“你既然這麼問了,那就應該知道我的答案。”許子苓挑眉笑道,“爭論對與錯,本就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而且,我成功了,不是嗎?”
傅月理道:“也許吧,也許你成功了,但是達到了永生,又能怎樣呢。”
許子苓當然知道自己犯的叛國罪,殺人罪,已經足夠誅滅她九族了。但是她沒什麼可怕的,因為她早已是孑然一身,而且她有自信,她知道傅月理不會殺她,因為他需要她。
“赫連弈倬的手下除了我,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人。”她指了指地上的一具死屍,“他也是一名醫者,但我們分工不同,他研究的是瘟疫,也就是傳染性的疾病,在來烏蘭布沙漠前,赫連弈倬命手下潛入新州城,在各處水源投放了瘟疫的傳染菌,恐怕現在新州城已經有人發病了。”
“是怎樣的瘟疫?”師明月忍不住問。
許子苓道:“感染者初期會像受了風寒一般,流涕咳嗽,至多兩天後便會高熱不退,繼而咳嗽不止,最多活不過七天。瘟疫的傳染性極強,只要與病患接觸過,或與病患曾接觸過的物品接觸過,都會無一例外地感染。而這種病,如今只有我才能治。”
其餘人終於知道許子苓是哪裡來的自信,傅月理厭惡地一掃地上已經不成人形的赫連弈倬,暗道其心果真是毒辣。
師明月看到賀雋還沒有死,她心中的大石頭落了下來,走過去扶起了賀雋。毫無疑問,賀雋來這裡是為了救她。
許子苓笑道:“賀雋,你還真是命大,本來都快死了,現在隕石反倒是救了你一命。”
賀雋淡淡掃她一眼,並不答話,轉過頭看著師明月:“只要你沒事就好。”
於是剩下幸運存活的幾人便離開了古城的皇宮,走在古城的街道上,許子苓忽然問了他們一個問題:“你們知道烏蘭古國曾經那般強盛,如今是怎麼被黃沙掩埋的嗎?”
這問題其他人自然不知,許子苓便繼續道:“因為一場瘟疫,和現在新州城發生的瘟疫一樣。”
其他人都震驚地看向她,這場瘟疫當真有這般厲害?能使一個強盛的國家徹底滅亡?
許子苓接下來將烏蘭古國的興亡史說給了他們。大約在七百年前,烏蘭古國乃是西域最為強大繁榮的一個國家,結果某個小村落突然爆發了瘟疫,起初人們以為瘟疫很快會過去,但沒想到短短數月,瘟疫便漫布全國。凡是與疫區的人或者東西接觸過,便一定會感染上瘟疫。當時的烏蘭國王便下令封鎖嚴重的疫區,全國一時陷入了凝滯狀態,民心惶惶,整日待在家中,不敢出門。但是國家的運作需要人,糧食需要人種,人們不可能永遠待在家中。
為了徹底消滅疫情,國王下令火燒疫區,一個活人也不許放出疫區,如此殘忍的行徑自然遭到了百姓的反對,可是誰還能想出更好的辦法呢?疫情似乎暫時平息了,但就在十幾天後,古城的首都出現了病患,人們的恐慌情緒達到了頂峰。
全國最優秀的醫者都無法解決這場瘟疫,就在這個時候,民眾叛亂了,因為國家的不作為。他們圍住了皇城,國王皇室只能透過地下暗道逃跑,但是沒想到他們在地下暗道遇到了憤怒的百姓。
皇室皆滅,民眾佔領了皇宮,可是那又有什麼用,瘟疫仍然在蔓延,很快這座烏蘭古城就沒有了活的聲音。
七百年前又發生了大旱和大地震,逐漸整個古國變成了沙漠,古城也被黃沙掩埋。
眾人聽完烏蘭古國的興亡史皆感慨不已。
許子苓道:“那名醫者的祖輩便是從烏蘭古國逃出的倖存者,他們本就是醫者,數百年來不斷研究著這場瘟疫,只可惜還是差一點兒。”
“若這瘟疫當真這般厲害,那新州城豈不是已經亂了套,你又有什麼施救之法?”師明月擔心的是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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