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明蔚沒有改變自己的答案,他的答案只有一個。
傅柏終於繃不住了,眼裡一抹嫌惡之色:“你該不會是沒了那玩意兒後,連男子氣概都不復了,你到底是男是女?”
這樣來自他人的屈辱,明蔚經歷過無數次,他不說話。
傅柏使了眼色給旁邊的手下:“把他的褲子扒下來,看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師明月看不下去了,傅柏為什麼一定要這麼侮辱明蔚!可是她除了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傅柏的手下在旁邊看熱鬧看得正高興,得了令,都急不可耐地上前。
明蔚還是沒有動,因為他知道他的反抗無濟於事。
“嘖,我要是你落了個如此下場,非把賀雋也閹了不成,看來你真是沒根也沒了男兒氣概。”傅柏嫌惡道,突然又惡意地笑道:“我聽人說和尚堆裡齷齪一堆,賀雋不會跟你是那種關係吧?所以你才這麼死心塌地跟著他?”
聽到這句話,明蔚不再是淡定的模樣,他的臉因憤怒而漲紅:“請你不要侮辱我和賀雋的關係!我跟他是朋友!因為是朋友,所以我懂他,他也懂我!”
“朋友?”傅柏嗤笑道,“如果真是朋友,為什麼賀雋自己一個人跑了,不來救你?”
明蔚不說話了,傅柏是想套他的話,想從他口中知道賀雋的藏身之所。
“明蔚,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出賀雋的藏身之地,我就放過你。”傅柏道。
明蔚看著他,眼裡一片淡漠:“我們是朋友,我不會說。”
“朋友?”傅柏怒了,“好,那我成全你,我看你死了,賀雋會不會為你收屍!”
話音一落,一旁的侍衛得令,一劍貫穿了明蔚的心臟。
瀕臨死亡的劇痛令明蔚皺了眉頭,他慢慢倒下,此刻他沒有後悔,也沒有恨,因為他相信賀雋,賀雋一定會來的。
師明月的大腦一片空白,等她反應過來時,她看到明蔚被高高地吊在了城門上,血一滴一滴往下落,進出的行人都避開了他。
又三天,仍沒有來救明蔚,傅柏便斷定了賀雋就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命人將明蔚的屍首拖去餵狗。
師明月看到了來到狗場的賀雋,她看到他雙眼通紅,與那些惡狗爭鬥,可是最後只救出了明蔚的一根指骨。
她醒了,已經淚流滿面。
有盞燈籠照亮了她的面容,“嘖,想傅月理了?”面前站著的是赫連弈倬,他取笑她道。
眼淚流到了臉上的傷口,傷口刺的發痛,師明月看著眼前的赫連弈倬,又好像是在看著傅柏。
“你們不會成功的,長生不老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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