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呂飛咋是這樣人呢!那名額也不是他的,這麼不要臉呢。”
“我早就看他不順眼,瞧他那尖嘴猴腮的樣,就知道不是好餅!”
“誰說不是呢!人家葉靈兒的名額樂給誰給誰,憑啥給你?”
幾個女知青說話更損:“瞧你那熊樣,當初葉靈兒沒答應你就對了。”
“對!還想要名額,就是撕了也不能給他。什麼雞霸玩意……”
“人家葉靈兒怎麼樣,是人家自己的事,你憑啥埋汰人家一個大姑娘!”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呂飛氣得不行。
只感覺沒了尊嚴,頓時失去了理智,開口吼道:
“是她自己不檢點,你們憑啥說我,我說的不對嗎?”
說著還不忘指了指陳冬,“她……她和這個二流子光不出溜地被人家堵在被窩裡,自己不檢點,搞破鞋還不讓人說了。”
越說越來勁,接著吼道:“她都要和這個二流子結婚了,還霸佔個名額,我找她要怎麼了?你們有本事,也找她要去啊……”
陳冬一聽,這小子是想把矛頭拋給大家,引起大家的不滿啊!
還沒等呂飛把話說完,陳冬一個健步衝了上去,又是一頓大嘴巴子。
“CNMD,沒理的事還讓你說出理來了,你TMD就是欠揍,老子剛才打得輕了是不是?”
馮支書不知是愣了神還是故意不阻攔的,站在那裡一聲不吭。任憑陳冬“肆意妄為”!
陳冬見這次馮支書沒說話,也就不客氣了,一邊打著還一邊說道:“我和靈兒的事,是我的錯,和她有什麼關係!”
啪!啪!
“要說無恥下流,那也是我陳冬無恥下流,她一個女孩子做錯什麼了?”
啪!啪!
陳冬騎在呂飛的身上,鉚足了勁,使勁削。
看著打的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馮支書才像是緩過了神。
“哎!哎!你倆怎麼又打起來了,快……快住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村支書說話,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再說陳冬也有點打累了,所以就此停了手。
他轉身看向眾人說道:“從葉靈兒下鄉插隊到咱們青龍山,足足也有三年了,她是啥樣人,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
“在這之前,你們誰聽過她有過出格的行為,我說了這次是我的錯,和她沒關係。那怎麼還能把她和‘放蕩’‘不檢點’‘搞破鞋’這些難聽的詞聯絡到一塊呢?”
聽著陳冬的話,有些人忍不住的點了點頭,而有些人則是低下了頭。
陳冬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那些低著頭的,八成就是沒說葉靈兒好話的主。
他現在沒時間管那些,也沒時間搭理他們。
“葉靈兒現在是我媳婦兒,以後再讓我聽到這類的話,不管是誰說的,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他!”
大家聽著陳冬的話,都在反思,站在公眾的角度來講,葉靈兒從十五六歲就來到這裡,那大家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她是啥樣人,每個人的心裡有都杆稱。
特別是在這返城名額下來之後,一個即將返城的女孩子,根本沒有理由主動和陳冬發生那樣的事情。
要是男同志還差不多,在這混好幾年了,在返城前把喜歡的女孩子拉上床,過把癮。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
所以綜合分析,要錯也是陳冬的錯,和葉靈兒絕對是沒有關係的。
他呂飛這樣埋汰自己的‘戰友’‘老鄉’那確實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