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小凡心頭惱怒，卻沒有動手。
他看得出來，天帝如今的狀況有些不太對勁。
這根本不是那個孤傲的天帝，渾身上下透著一絲頹然。
到了這種境界的強者，絕不會流露出這樣的氣勢。
更何況，他還是如此的年輕，本應該睥睨八方，所向無敵。
“你沒有見過葉秋，又如何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說在終極之地內，你還遇到了其他同輩強者，而且能夠力壓你一頭？”
張小凡疑惑地問道，隱隱約約猜出了幾分真相。
俗話說，最瞭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這句話，未嘗沒有道理。
張小凡將天帝視作大敵，自然對其有著深刻的瞭解。
若非是遭遇到了難以力敵的強大對手，天帝絕不會流露出頹然的氣息。
按照常理推斷，就算是遭遇到了一場失敗，像天帝這樣道心堅定的傢伙，也不會有絲毫的動搖。
除非是同輩強者，將他力壓了一頭。
“我沒有見到葉秋，但是我見到了他的妹妹。”
天帝依舊凝視著山崖下的雲海，思緒彷彿在飄飛。
與寧兒對決的一幕幕，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就算是現在重新推演戰場，他還是沒有找到寧兒的破綻。
雙方若是再來一場對決，天帝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哦？！”
張小凡發出了一聲疑問的感嘆。
遇到了葉秋的妹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你敗給了他的妹妹？”
忽然間，他猜到了一種可能。
但緊接著，張小凡又推翻了這種想法。
因為，天帝的身上雖有頹氣，卻並無重創的跡象。
像他這種級別的強者，若是被人打敗的話，不可能這麼快復原。
要知道，真正對決起來，些許小傷根本不足掛齒。
那怕是拼掉了一半的命，也絕不會甘心認輸。
仔細觀察現在的天帝，明明是安然無恙，一點傷勢都沒有。
“我與他妹妹交手幾招，平分秋色！”
此刻，天帝語氣沉重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