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區區的枷鎖境武者,在太上道的老巢內,還敢虛張聲勢。
“哼,臭小子,修為有點長進,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就憑你這點實力?也配在這裡大放厥詞?”
黑袍老嫗冷哼一聲,詭異的臉上浮現出一層黑氣。
廳內看熱鬧的賓客,私下也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這小子膽兒挺肥的,都快沒命了,還有閒心吹噓。”
“他以為自己是誰?也敢說這種大話?”
“都自身難保了,還去保護別人,真是好笑。”
“狂妄無知的小輩……”
“躲在女人後面,還有臉說大話?”
刺耳的嘲笑聲,此起彼伏。
眾人的目光,好似在看一個小丑的表演。
嘲諷,不屑,輕蔑……
一張張陌生的面孔上,掛滿了譏諷的表情。
就連中年僧人大師兄,都在暗自搖頭。
“小師弟還是像以前那樣驕傲,只可惜,認不清形式,沒有腦子,不過一莽夫而已。”
一聲感嘆中,既有惋惜,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平靜的眼眸中,漸漸湧現出一縷興奮之『色』。
看到這對苦命鴛鴦,即將面臨滅頂之災,他心頭充滿了扭曲的喜悅。
將美好毀滅的那一瞬間,就是他最興奮的時刻。
站在一旁的雲無憂,被驚得暗暗乍舌。
小師弟真是夠狂的,在太上道的地盤,居然也能表現的如此雲淡風輕。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奇怪。
之前的小師弟,連兩大聖地都沒放在眼裡。
小小的太上道,又算得了什麼?
正當眾人或是嘲諷,或是譏笑,或是感嘆之際,葉秋慢悠悠地說道:“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強迫一個女孩子成親,呵呵,堂堂的太上道,到底還講不講公道是非?難道你們就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嗎?”
此言一出,讓周圍的太上道弟子不禁怒火中燒。
這小子,真是太敢說了。
竟當著眾人的面,如此奚落嘲笑整個太上道。
是可忍,恕不能忍?
這時,黑袍老嫗桀桀笑道:“小子,你太天真了,在這個世界上那有什麼公道是非,勝者王侯敗者賊,唯有強大的實力才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接著,她往前跨出半步,冷冷地哼道:“不要去怪什麼是非公道,要怪就怪你實力不夠強,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
說完這句話,她不再去看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