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要用的頭來下酒。”
話音剛落,總統先生感覺脖子上一縷刺痛侵襲。
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摸』,手上沾滿了溼噠噠,黏糊糊的『液』體。
舉起手,放在眼前。
殷紅的鮮血,染滿了手掌。
“你怎麼敢?我可是總統……”
口中艱難地說出一句話,嘴唇微微蠕動。
旋即,腦袋在脖子上緩緩滑落。
嗤……
一股鮮血,從斷頸處噴濺。
咕嚕!
腦袋摔在地板上,瞪大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直到臨死,他都不敢相信。
這個年輕的華人,居然真敢對自己下手。
要知道,他可是一國總統。
“總統?在我眼中不過是螻蟻罷了。”
冷然笑聲響起,來人一把將地板上的頭顱撿起。
身影閃爍,消失在死寂的房間中。
……
黑漆漆的夜幕下,一道身影在暴風雨中穿梭。
手中提著兩個包袱,鮮血混合著雨水,瀰漫著濃烈的腥味。
人影快步疾走,在雨中奔走如飛。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手持刀一口,『性』喜割人頭。
一道長笑聲,與天上雷鳴交合,響徹四野。
聲音暢快淋漓,一口鬱悶之氣,盡數洩出。
雷霆閃耀下,那一道人影像是天地之間唯一的神祗。
世間萬物,盡在掌握,六合八荒,唯我獨尊。
回頭看去,總統府邸內一片血『色』。
堂堂一國之首,於十尺之內,也不過土雞瓦狗。
天子之怒,浮屍百萬,流血千里。
武者一怒,彗星襲月,天地反覆。
冷眼看世間蒼莽,我自獨掌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