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影,彷彿刻在了腦子裡。
即便是在龍牙受訓期間,只要稍一休閒,她便會想起那個人。
如影隨形的思念,讓她苦不堪言。
回到東海後,許小曼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去剋制心中的感情。
但,那一縷思念,仍舊溢位了心田。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念念難忘。
夜晚的寒風,冷冷地打在臉上。
許小曼低著頭,雙手撐在窗臺上。
“瑤瑤,這不怪我,葉秋和你不是同一類人,你們早晚都要分開的,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能是我?”
“你放心,瑤瑤,我許小曼不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在你們沒有分手之前,我會一直默默地等待。”
“呵呵,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心安理得地等待,也是一種幸福!”
囈語聲,持續不斷的響起。
臥室內的溫度,已經降到了零下。
但許小曼,卻仍舊恍然未覺。
些許的寒意,對她而言,早已構不成威脅。
如今,她即便是在冰天雪地中睡一夜,也不會有任何不適。
突然間,一個疑問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為什麼,瑤瑤沒有任何變化?”
想起這個問題,許小曼百思不得其解。
記得當初,葉秋拿出了兩瓶『藥』水。
一瓶給了自己,另一瓶給了李夢瑤。
自己服下之後,脫胎換骨,被龍牙招編。
但李夢瑤,卻沒有任何的改變。
之前,她沒想到這一點。
現在猛地想起來,頓時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說,李夢瑤根本就沒有服用?
不可能啊,當初她們倆一起收到的禮物,也是一起服用的。
儘管,那一夜的記憶有些模糊。
自己服用了玉瓶中的『藥』劑後,便昏昏然睡去。
可昏睡前的一刻,好像是親眼看到了李夢瑤將玉瓶放在嘴邊,一飲而盡。
只不過,這個印象太過模糊。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也不敢完全確定。
但是,根據種種推斷。
許小曼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確信李夢瑤服下了『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