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一個人,站在院牆下,茫然地看著前方發呆。
心頭的震撼,無以復加。
“原來,我太弱了!”
嘴裡,反反覆覆地念叨著一句話。
大腦,空空『蕩』『蕩』。
像是一具行屍走肉,麻木地邁動著腳步。
腦海中,止不住地回放著,剛才的一幕幕。
過了好一會兒,身上的陣陣涼意,才讓他恢復清醒。
這時,許小曼早已跑進了別墅內,翻出一件父親平日裡的外套,給許言送了過來。
“許大哥,你穿上吧。”
看著往日傲氣無邊的許言,如今頹唐成這幅『摸』樣。
她心裡,難免有些不忍。
女人,習慣了同情弱者。
許言接過外套,披在身上,臉上滿是黯然之『色』。
很快,表情開始慢慢恢復正常。
接著,他信步朝葉秋走去,抱起雙拳,面帶慚愧地說道:“葉先生,多謝您之前手下留情。”
聞言,葉秋淡淡一笑道:“你是軍人出身,保家衛國,有功勞更有苦勞,所以我才會留手,你用不著謝我。”
說出這句話,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緩和了不少。
葉秋並非一味嗜殺,遇到許言這種於國家民族有功勞有苦勞的人,還是很樂意放其一馬。
此刻的許言,沒有順著葉秋的話客氣寒暄。
他皺著眉頭,冥思苦想,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葉先生,不介意的話,我想請教一下,您這九掌從何而來,為什麼我沒有感覺到半點徵兆?”
儘管他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匪夷所思,實在是匪夷所思。
他將剛才的過程,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遍。
卻仍舊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麼中招的?
這個困『惑』,讓他無法釋懷。
敗了不要緊,但要明白個究竟。
否則的話,失敗就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