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厲老先生,聽您這麼說,那還是沒有證據嘍。”
這時,蕭大爺站了出來,笑眯眯地問道。
隨即,他皮笑肉不笑地哼哼著:“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今天是我父親的百辰壽誕,你這麼做,好像有些不合適吧?”
聞言,厲老眯了眯眼睛,寒光閃爍。
“這件事早晚會水落石出,到時候,我會找你們蕭家把這筆賬算清楚的。”
語氣裡,帶著難以釋懷的恨意。
好似和蕭家,結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怨。
見厲老沒有當場暴走的跡象,蕭老爺子眉頭一皺,計上心頭。
他微微地笑道:“厲老哥,為了一個死人,難不成,你還想和我們蕭家翻臉不成?”
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聲音一點都沒有壓低。
渾然不在乎,站在眼前的厲老。
更沒有把周圍的賓客,放在心上。
就這麼坦坦『蕩』『蕩』,笑著承認了。
他之所以敢說出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當場激怒對方。
失去了理智的仇人,是最容易對付的。
他和厲老都已經過了百歲,雙方之間的恩怨,也是時候做個了結。
聞聽此言,厲老深吸了一口氣。
將心頭的怒火,暫時壓制。
“厲老哥,不要怪我說話難聽,那小雜種若是活著,你為了保他,勉強還有理由和我們蕭家鬥。”
“現在他已經死了,一來你沒有了理由,二來,你的那些手下也未必願意和你一樣,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報仇。”
“別忘了,當年他父母不也是一樣死於非命?當時你也是這麼和我說的,可結果如何,用不著我多說了吧。”
蕭老爺子慢悠悠地說著,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應,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像咱們這種年齡,一動不如一靜,該到了享享清福的時候了。”
說完一番話,他得意洋洋地看著厲老。
表情中,透著赤果果的嘲諷。
蕭大爺也在一旁陰陽怪氣地笑道:“厲老先生,就算是我承認那件事與我有關,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呵呵,不光這件事與我有關,當年的事情,也與我有關,你又能怎樣?”
說著話,他雙手揹負,昂著頭,嗤笑一聲。
“難道說,就憑我一句話,你就能給我定罪?你若是有這種本事,當年的事情也不會那麼輕易了結了。”
這爺倆故意挑釁對方,刺激著厲老的忍耐底線。
他們不怕厲老動手發難,更不擔心什麼後果。
這裡是蕭家,即便是動起手來,吃虧的也只能是對方。
剛才那番話,就算是被所有人聽到了。
但是,在無憑無據的前提下,厲老頭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反正,蕭老六剛剛發回了訊息。
那小雜種,已經被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