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的馬教授冷嗤一聲。
眼神中全是懷疑,臉上寫著四個字:裝神弄鬼。
“搭個脈,就能找出病因的話,以後當看病還簡單了。”
他嘴裡哼哼著,語氣裡盡是譏誚。
一旁的白教授緊跟著笑道:“說的是啊,中醫,呵呵,不過是騙人的把戲,若是搭脈能斷病,還要這麼多醫療儀器幹嘛用?”
就連一直都不怎麼說話的何教授,也忍不住出言附和:“年輕人太自以為是,看了幾本醫書,就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對醫學缺乏最起碼的敬畏。”
三人配合默契,將葉秋貶的百無一是。
說話間,葉秋已經轉身走出了監護室,來到眾人跟前。
見他出來,許父許母迫不及待低問道:“怎麼樣?小曼到底是怎麼回事?”
夫『婦』倆圍在葉秋左右,情急之下,連聲音都有點發顫。
葉秋面『色』從容,篤定地說道:“叔叔,阿姨,不要著急,我已經查明瞭小曼的病因。”
此言一出,許父許母頓時又喜又驚。
這是幾天來,聽到的唯一一個好訊息。
但,眼前的年輕人,又讓他們有些不敢相信。
一時間,心中半是狂喜,半是懷疑。
“小夥子,你確定嗎?可別說謊話!”
劉隊長沉聲問道,目光中帶著犀利的審視。
“當然確定,騙你們有什麼好處。”
葉秋不疾不徐地回應著,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話音剛落,馬教授就忍不住質疑道:“前後不到一分鐘,就查出病因了,年輕人,你可要為自己的話負責。”
這句話,讓劉隊長和許父許母不禁懷疑更甚。
從葉秋進入監護室,到出來。
前前後後,至多也就是一分鐘的時間。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輕而易舉地查出了病因。
用正常思維來考慮的話,這件事太不靠譜。
葉秋沒有理會旁人的懷疑,自顧自地說道:“據脈象表明,小曼應該中了類似於深度催眠術的密宗秘法。”
聽聞此話,許父許母兩人臉上的喜『色』盡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溢於言表的失望。
劉隊長眉頭深鎖,怒『色』乍現。
葉秋的解釋,在他們三人看來,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哈哈,密宗秘法?你怎麼不說是鬼上身?你這小子,在醫院裡也敢招搖撞騙,真是膽大包天。”
馬教授輕蔑地看著葉秋,肆意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