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資格在這兒買別墅的,非富即貴。
若是出警不及時的話,一個輕飄飄的投訴電話,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為了表現出足夠的重視,這次出警可謂聲勢浩大,光是警車就來了十四輛。
將現場團團圍住後,一名領隊的警官往前走了幾步。
“都給我站好了,安靜一點,說說吧,你們為什麼要在這兒鬧事?”
他一手持著高音喇叭,一手掐腰。
面『色』不善,氣勢洶洶。
說完,警官一眼就注意到了白師傅。
因為,此刻的白師傅,扭住保安的胳膊,正忙著站在原地凹造型。
“你,就是你,快點把人給放嘍。”
警官抬起手,指著白師傅大聲地命令道。
“公共場合,尋釁滋事,如果『性』質嚴重的話,是要坐牢的,你快老老實實放人。”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白師傅也不願意和警察對著幹,只能乖乖地把人給放了。
那保安脫困後,領著另一名小保安,屁顛屁顛地跑到了警官身前。
“警察大哥,你可得為我們這些保安做主啊。”
跑到近前,那保安捂著胳膊,一副慘兮兮的模樣,扯著嗓子叫苦連天。
警官見已經控制住了事態發展,很滿意地點了點頭,故作威嚴地喝道:“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報的案?”
話音剛落,保安忙不迭舉手喊道:“警察大哥,是我,是我報的案,我是這個小區的保安。”
“嗯,說說吧,怎麼回事?”
警官瞥了保安一樣,打著官腔問道。
“警察大哥,是這樣的,這個路口正對著我們小區,業主們每天出門都要經過,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來了一群跳廣場舞的,把路口都給堵住了。”
絮絮叨叨地說著話,保安轉身指了指對面的眾人。
“要說跳廣場舞,我們也不反對,可附近就有一個公園,他們不去公園跳舞,非跑到這兒來堵住了路口,我們這些當保安的就不能不管了。”
“一開始,我們以說服為主,想要勸他們離開,但這群人一點道理都不講,還把我們給圍了起來,動手打人……”
對面的那群人,聽到廣場舞這三個字,頓時就不淡定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們是武者,武者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