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中,葉秋彷彿猜到了什麼。
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神在另一名訪客的身上,輕掃而過,
“呵呵,葉小友,好久不見吶。”
那名訪客笑眯眯地抱了抱拳,主動朝葉秋打了個招呼。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儘管明知對方來者不善,葉秋卻也緩緩地點了點頭:“是啊,許國醫,好久不見。”
不請自來的訪客,正是曾經被他打成豬頭的大內御醫——許聖道。
見葉秋如此託大,許國醫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怒『色』。
他乃堂堂的大內御醫,走到哪兒,都被人當成座上客,禮讓三分。
偏偏這個『毛』頭小子,不僅不給面子,還痛打過自己。
只要想起那一幕往事,他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但為了順利實施計劃,許國醫不得不壓抑怒火,勉強笑道:“葉小友,以前咱們有點小誤會,許某若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這句話,將姿態擺的很低,頗有點負荊請罪的意思。
冤家宜解不宜結。
按照常理,如今許國醫誠心認錯,葉秋該開懷大笑,握手言和。
可是,葉秋心中非但沒有絲毫的輕鬆,反而充滿了狐疑的警惕,
因為,從對方的眼神裡,他沒有看到一丁點兒的善意。
這傢伙的來意,絕對不像說的那麼好聽。
“許國醫客氣了。”
葉秋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仍舊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起身說話的意思。
旁邊的李夢瑤感覺有些失禮,趕忙解釋道:“阿秋身上有傷,不方便站起來說話,請不要見怪。”
說完,她禮貌地招呼兩人坐下。
然後,有條不紊地吩咐花姐去為客人泡茶。
接人待物,熟練有致,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待落座後,吳局長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乾巴巴地說道:“葉教官,聽聞你身受重傷,我特意將許國醫從京城請來,以助你早日康復。”
說完,他心虛地將腦袋偏向了一側,不敢去看葉秋的表情。
“是啊,葉教官,雖說老夫醫術不精,但也想為你盡一份力。”
許國醫捋著山羊鬍,老神在在地說道。
從進門伊始,他就一直盯著葉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