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鬍老者一臉的懊惱,心中暗恨不已。
這一次,實在是輸的有些冤枉。
剛開始動手,若不多想,硬頂著扛一下葉秋。
儘管,會吃點悶虧,卻能給三名同伴,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說到底,只怪他輕視了對手,太過貪心。
總以為四人合力,無論如何,都能夠輕易地取得完勝。
因此,才想出剝繭抽絲的策略,將葉秋牢牢困住。
不曾想,這小子的生猛之處,簡直駭人聽聞。
就連他,站在對面,都不敢阻其鋒芒。
細究起來,這一次輸的冤,但也不冤。
以葉秋的力量和速度,想要脫身,還真沒有人能正面攔得住他。
怪不得,之前敢放出那般狂言。
如今再看,只能說,狂言非虛。
要說四人中,最憋屈的無過於光頭老者和儒雅老者。
他們倆,甚至都沒來及動手,這場賭局,便已經結束。
“哼,這算是什麼?不算數,不算數。”
光頭老者吊梢眉一豎,不服氣地嚷嚷著。
“你這是投機取巧,根本就不能作數,有本事,咱們真刀真槍地來一場。”
說著話,那對兇光外『露』的眼珠,死死地盯著葉秋。
他們都是成名數十載的高手,平日裡自視甚高。
豈料,今日竟輸給了一個小輩。
若是傳揚出去,這張老臉往哪放。
“輸了,要認。”
木訥老者並不多言,只說了四個字。
儘管,他也知道葉秋有取巧之嫌。
可在四人聯手下,還能取巧,這本身就已經彰顯出了令人絕對信服的實力。
作為高手,又怎能像街頭流氓那樣,輸了不認賬。
“哼,你當然要認了,剛才就你倆動手,卻連人都沒攔下,我可還沒來及檢查一下那小子的成『色』。”
光頭老者仍舊嘴硬地嚷嚷著:“這種賭注本來就有問題,不行,換一個賭注,我和這小子先做過一場。”
話音未落,儒雅老者淡淡笑了笑:“技不如人,就要低頭認輸,你怎麼還越活越倒退,連這點魄力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