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休息,前幾日鏖戰擂臺,我有所心得,正急於鑑證一二。”
柳生劍男緩緩說道,伸手端起茶杯,小酌輕抿。
“柳生君,我們還沒有做好準備,那些支那人輸了比試,懷恨在心,有可能會不理智的事情,您是否稍待一晚?”
井上雄信小聲地請示道,臉上浮現出一縷憂『色』。
柳生劍男接連擊斃了二十多名拳師,在華夏武術界已經引起了公憤。
這些人在擂臺上打不贏,難免不會從暗處下手。
這是島國人的習慣思維,因為他們以前經常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所以由己度人,覺得其他民族也會和他們一樣無恥。
但柳生劍男卻好似並未放在心上,淡然地說道:“我已將此生奉獻給了武道,些許的危險算得了什麼。”
“況且,此次來支那,本就是生死磨礪的過程,沒有迎難而上的氣魄,又怎能在武道修行中更進一步,成就一代宗師。”
說到這兒,他冷冷地瞥了一眼井上雄信:“一個人只有在生死之間,才能激發勇氣潛力,磨礪精神意志,沒有迎難而上的勇氣決心,怎配做武道中人。”
“受教了,柳生君!”
井上雄信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多言。
他清楚的很,自己早已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商人,空手道也不過是他的一種斂財工具罷了。
柳生劍男將茶杯慢慢放下,謂然嘆道:“如今人心太過浮躁,武道勢微,已很難找到同道中人。”
“此次我來支那,所遇的盡是一些名不副實之輩,而那些宗門弟子,愛惜羽『毛』,又不願接受挑戰,唉,偌大個支那,對手難覓啊!”
說罷,他伸出兩指,從和服的懷中掏出一張照片。
“昨日有人傳訊與我,言稱東海有高手隱居,年齡與我相仿,這是他的照片,井上君,麻煩你打探一下。”
井上雄信接過照片,低頭看了一眼,面『露』驚容。
“柳生君,不會有錯吧,這人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是一名高手?會不會搞錯了?”
他狐疑地說道,看著照片中的年輕人,很難和心目中的高手形象聯絡在一起。
柳生劍男淡淡說話:“不會有錯的,此人名叫葉秋,現居東海,前段時間剛剛擊殺了國際殺手厲無心。”
“厲無心乃是最新竄起的殺手界十大新人王之一,精通潛伏暗殺之術,刀走偏鋒,就連我遇到了他,也要倍加小心,卻被此人擊殺,由此可見其實力不凡。”
“更難能可貴的是,此人與我年齡相當,實乃天照大神恩賜的好對手,我武道生涯的最佳磨刀石。”
收起照片,井上雄信用力地點了點頭,低聲恭敬地說道:“放心吧,柳生君,我會盡快找到他的。”
接著,他用一種敬仰的目光看著柳生劍男:“我相信,沒有任何支那人,能敵得過我們東瀛武士。”
柳生劍男不置與否地笑了笑,眼眸中散發出湛湛精光。
“找到他,我要親自寫一封戰貼,向他邀戰。”
說話的同時,他右手握起武士刀。
“呵呵,支那的武道天才,必須扼殺在襁褓之中,因為低賤的支那民族,不配擁有天才。”
話音未落,刷的一聲,一道銀光閃過,刀已出鞘,寒芒迸『射』。
茶室內一縷縷刀氣瀰漫,殺機四溢,柳生劍男的身上散發出熾烈的戰意,猶如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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