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葉秋裝出一副很真誠的樣子,但話裡的嘲諷之意,卻顯而易見。
聞言,許國醫的臉上頓時怒『色』浮現,冷哼一聲:“葉先生,看來你是不想合作了?”
“別學什麼聖手十八絕了,換個別的吧,我教你鹹手18『摸』怎麼樣?保證包教包會,學不會全額退款!”
葉秋裝傻充愣地反問了一句,笑容裡帶著一種雅痞的猥瑣,好似一位急於拉攏生源的技校招生辦主任。
接著,他臉上『露』出一副思索狀,狹促地笑道:“要想拜師學藝,按規矩,你應該馬上跪在為師面前,斟茶倒水,磕幾個響頭才行。”
這不正經的『插』科打諢,語氣裡盡是戲謔,讓對面的許國醫勃然變『色』,眼中怒火盡燃。
“既然你不知好歹,為了天下蒼生,許某也只能用雷霆手段了。”
許國醫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正氣凜凜的神態,不去做演員都可惜了。
裝比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答案很簡單,如許國醫這般,不光裝比,而且在潛意識裡,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比。
所以,現在的他早已徹底脫離了裝的範疇,令人自嘆不如。
短短的十幾分鍾,葉秋連續遭遇了兩次的挫敗。
先是在無恥方面望塵莫及,如今,就連裝比這一點,都比不上對方。
他深嘆了一口氣:“唉,我真是太喜歡你這股無恥的裝比勁兒了,真特麼有我的風範。”
許國醫何曾受過如此的屈辱,氣的三尸暴跳,雙目陡然間精光暴漲,長臂輕舒,拍向葉秋的肩頭。
這一掌看似輕飄飄的渾不受力,出手無聲,卻速度極快,蘊藏著不可小覷的力量,若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上,有斷筋裂骨之威。
“峨眉綿掌!”
葉秋輕笑一聲,手掌外翻,五指如鉤。
啪!
沒有絲毫懸念,一把抓住了許國醫的手腕。
許國醫心中一驚,感覺手腕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樣,一縷縷如針刺般的穿透力,透過血肉,直入骨骼。
手臂中猶如接通了電流,半邊身子都軟綿綿的,一陣酥麻。
他深吸一口氣,手臂猛甩,聲東擊西,腳下驟然踢起,死裡求生,順勢使出了一招兔子蹬鷹。
以他的腿功,一腳若是踢中,就算是木樁也能生生踢斷。
這一招是許國醫壓箱底的本事,突兀而刁鑽,很多實力比他更強悍的對手,一時不察,都不免吃了大虧。
但葉秋的表情卻一如既往地淡然,右手如輕揮琵琶,簡簡單單地撥在了對方的小腿上。
許國醫踢出的一腳,頓時被一縷柔和的力量撥弄的轉變方向。
此刻,葉秋擒著對方的手腕,順著那股力量輕輕一帶,緊接著,突然撤手。
而許國醫單腳支地的身體,像是陀螺一樣,不由自主地原地轉了起來。
葉秋往後退了幾步,臉上滿是戲謔的微笑,伸出雙手,吹了一口氣,搓了搓掌心。
隨即,他瞄準了許國醫的臉,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總統套房內餘音繞樑,回『蕩』不絕。
隨著一記耳光,許國醫原本漸漸停止旋轉的身體,陡然間,又獲得了新的動力,以更快的轉速,旋轉起來。
啪……
又是一記耳光。
啪啪啪……
耳光聲越來越急,許國醫的身體越轉越快,彷彿真的變成了一支陀螺,而葉秋則在旁邊負責抽打。
此時的許國醫心中羞憤交加,堂堂的大內國醫,今天居然被一個年輕人猛抽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