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拿靈石買方子,自己治;二,全天候跟著我徒弟,我徒弟免費給你治。”潁五晶冷冰冰慢悠悠吐出三個字,“二選一。”
曹滑痛得直喘:“童師叔,你是說,我這毛病能治?”
潁五晶不置可否,沒有撤回自己的真氣:“選第二條,你就是我徒弟的試驗品。”
“我選二。”三個字從曹滑牙縫裡擠出來。
外來真氣在經脈中游走的痛楚,曹滑生生痛得要暈過去,但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識不渙散,也不肯倒下。
潁五晶眼裡閃過奇芒,往曹滑體內又加大了輸入真氣量。
“啊——”曹滑終於忍不住慘叫出聲,卻依然沒有暈過去。
潁五晶繼續加真氣量,曹滑的臉色已經發青,青筋直爆,大汗淋漓,痛得張大嘴,呼吸急促,發不出聲音,可依然撐著不肯暈過去。
“若是你要做治療,每次都要承受這樣的痛苦,你還要治嗎?”潁五晶木然問曹滑。
曹滑急促呼吸幾下,虛弱地點頭。
“說出來!”潁五晶低聲呵斥,再往曹滑體內加了一絲真氣。
曹滑身體猛地一彈,面板淺表的血管幾乎全部凸現出體表,似乎只要輕輕一抹,就可以從他身上抹掉。
他大張著嘴急促呼吸幾下而後牙關緊咬,艱難地做出口型:我要做。
潁五晶再加了一絲真氣,臉上現出柔和的笑,聲音也是溫柔好聽:“我說地是:說——出——來——。”
若是換個時候,曹滑興許會覺得,這位童師叔雖長相一般,她的笑真的很好看。
可此時,曹滑覺得潁五晶的笑,是真真切切的恐怖,令人渾身生寒。
他的意識已經模糊,卻依然咬牙堅持,為免潁五晶再以聽不清什麼的理由折騰他,曹滑強忍著身體要爆裂的痛楚,大吼:“我要做治療!”
身體彈了幾下,終於暈了過去。
“這樣都沒爆體,還真是能撐。”潁五晶喃喃。
謹慎地一點點撤出自己的真氣,只留了一點點在曹滑體內,用以修復被她撐裂的經脈。
這一切看起對曹滑十分難熬,其實也就過了半柱香時間不到,孟申靜和廖斐才趕來的時候,潁五晶剛剛修好曹滑的經脈。
此時的混戰已進入白熱化階段,孟申靜一臉懵逼:“師叔,這咋回事?”
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低階水獸而已,怎麼可能欺負得了顧火。
“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了。”解釋什麼的從來不是潁五晶的風格,一句話噎得孟申靜閉了嘴。
廖斐才細心地接過曹滑,讓潁五晶專心照看生肖獸,他和孟申靜等著韓晨他們到來。
人家都是煉氣期弟子上陣,他倆當然要遵守這無形的規則,把水獸留給煉氣期弟子。
尹長老帶隊過來時,直接傻了眼:“水靈峪到底暗藏了多少水獸,怎麼會一下子會冒出這麼多。”
據他得到的訊息,還有自己親自勘測過得到的結論,水靈峪最初只來了二十多隻蟾蜍,後來因蟾蜍莫名其妙丟失,水靈峪又派了三十多隻水獸過來,由磨盤蟹長老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