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可使不得。”芸妃趕緊避開。
芸妃笑呵呵地把身後一個宮女推向林逆:“這是順兒,今後她就專門伺候林長老了。”
順兒就勢往林逆身上撲,也成功撲到了,沒有她期望的溫柔,倒像是撞到了冰涼的鐵皮。
確實是鐵皮。
飛雕手裡拿著一塊盾牌,擋在林逆身前,順兒和盾牌來了個親密接觸。
林逆嘆道:“芸妃的苦心我明白,巫靈境雖陷入困境,雅公主反倒因禍得福入了煉氣,只是礙於雅公主的身份,各家族不能收雅公主為徒,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還請芸妃諒解。”
芸妃一把扯開順兒,把她自己擠到林逆跟前。
哦,中間還隔了個一臉戲謔的飛雕,和冰冰涼的盾牌。
“林長老,雅兒入了巫靈境就已不是公主,請你收了雅兒吧。”芸妃無奈只得言語相求。
至於這個“收”是收徒,還是收為妻室,那就要看林逆開不開竅了,她希望兩者都是。
哪怕林逆不能繼任大巫,只要他主修的是巫霧,在巫靈境的地位永遠都不會低了,女兒跟了林逆,皇室的人就不敢再欺負她了,皇上也會高看她幾分。
芸妃的俏臉緋紅,就衝林逆賽過她所見過所有俊美男子的長相,她恨不得自己代替雅兒成為林逆的人,何況林逆身後還有巫靈境這個大靠山。
林逆聲音清冷:“如今的巫靈境,已經無法修煉巫霧,我不會收徒。”
“不能修煉巫霧也沒關係,只要林長老肯指點雅兒就行,師傅引進門修行在個人,盈公主酷愛劍術,她拜的師傅可是個符修呢。”芸妃挖空心思辯解。
林逆沒有了耐性:“我巫靈境自有宗旨,無需芸妃費心。”
踩著一根巨大的羽毛飛向高空。
他尊重飛雕的驕傲,若不是特別要趕時間,一般不會騎乘飛雕,寧肯靠雙腳走路。
大巫曾送給他一張飛毯代步,而且大巫還在飛毯布了陣法,非元嬰修士傷害不了他。
可他答應過大巫,以後儘量避開所有佔有巫術的東西,也就很少拿出飛毯來,除非保命。
飛雕也給予了他一定程度的尊重,他駕馭的羽毛就是飛雕送給他的尾羽,飛雕隨時可以感應到他的去向,羽毛裡還封印了飛雕的三次攻擊,關鍵時刻可以救命。
“送給你。”飛雕把盾牌往芸妃手裡一塞,緊跟著林逆飛離。
在外他顯示的修為也是築基,用來飛行的器具是飛劍,從配置上符合他保鏢的身份。
“哼,不識好歹。”芸妃使勁把盾牌往地上擲。
“這,這怎麼回事?”盾牌像是長在她手上一樣,怎麼甩也甩不脫。
“娘娘,你這是怎麼了。”順兒急得使勁把盾牌從芸妃手裡扯開,可怎麼也扯不開。
護衛和其他宮女也幫忙扯,芸妃的胳膊快被扯斷了,盾牌都不肯離開芸妃的手。
“哈哈,想攀高枝沒攀到,結果被高枝吊在了半空中,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高處不勝寒的滋味可真是美得銷魂呢。”一位身穿仙子裙的美少女,扭著曼妙的身材走過來。
正是剛剛才被提起的盈公主。
林逆俯視著地面上的情景,滿心厭惡,問飛雕:“查到我祖母的下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