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師傅的時候,潁佳羨慕別人有師傅罩著,現在她也有了師傅,可她怎麼覺得自己就是在作繭自縛呢。
“師傅,這麼小這麼脆的葉子,怎麼可能用針寫字?”潁佳兩根手指捏著一片還沒有她小手指大的葉子,小臉皺成了苦瓜。
“怎麼不可能?”狼毫的一隻手化為狼爪,就著潁佳的手,狼爪迅速在葉片上舞動,潁佳只覺得眼前虛影晃動,那麼尖利的爪子竟然沒有絲毫傷著自己。
“自己看。”狼毫的爪子化回成手。
小小葉片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葉片還保持完好無損,只多了些凹凸不平的印記。
潁佳這下無話可說了,靜下心來繼續用針刻字。
拿棍子打人她在行,拿針在葉子上刻字,這麼小一片葉子還要刻一百個字,救命啊!
很快,十片葉子,她刻壞了九片,沒刻壞的那片是因手沒拿穩,針掉地上了。
“師傅,為什麼不用符紙,非要用葉片。”潁佳再起怨念。
“別忘了,我是獸,不是人,用的東西都是隨手而得,哪有什麼符紙。”狼毫說著話手一甩就把小虎崽丟了出去。
“唔嗯,老大是壞獸!”小虎崽飛在空中還忘不了控訴。
控訴也沒用,不在規定的時間內跑回來,照樣有懲罰,只要有一次沒完成任務,就一天都不能見潁佳,兩次是四天,三次是九天,四次是十六天。
總之,這懲罰對小虎崽簡直是折磨。
小虎崽只是二階靈獸,自己不會飛,狼毫也不准它御物飛行,不過也不用擔心它摔死,狼毫提前在它身上打了護身符,丟出去的距離也在潁佳識海能達到的範圍。
看著小虎崽越來越遠,變成一個黑點,直至消失,潁佳學著小虎崽控訴:“可是現在咱們想要多少符紙都沒問題,只要不是特別難弄到的材料,徒弟我就可以自己制符紙。”
“短見,符篆不是都要寫在符紙上的,要看情況而定,樹葉、石頭、皮毛,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用不到的。”狼毫舉了個例子,“不信你問凌重鑄,看他的靈體所在的黑劍,劍身上是不是有符文。”
說誰來誰,狼毫話音剛落,凌重鑄就接了話:“你去問段家人,問他們把黑劍熔掉沒有。”
潁佳嘿嘿笑:“二師傅你回來了哈!”
回來幹嘛,當然是來抓潁佳的,誰讓她拜了兩個師傅呢,先拜狼毫,後拜凌重鑄,前者是大師傅,教她制符和陣法,後者是二師傅,教她煉器。
大師傅狼毫一錘定音,潁佳早上兩個時辰時間歸狼毫,下午兩個時辰時間歸凌重鑄。
這不,早上練習制符的時間快到了,凌重鑄怕狼毫不放人,親自來接人。
在凌重鑄眼裡,狼毫就是個不守信用的人,每天他都會準時來接人。
時間到了扣著人不放,這事狼毫不是沒幹過,因為在規定時間內潁佳沒有完成狼毫佈置的任務,狼毫耍賴,就在仙韻閣布了個隱藏陣,在眼皮子底下凌重鑄愣是看不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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