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佳替巫修們和靈獸締結魂契的同時。
傅若曦的修煉室內,一個面貌奇醜的男子,手持一根黑鞭,看似漫不經心地在傅若曦身上只是那麼輕撩了幾下,傅若曦卻疼得刺骨,魂體想要破體而出,逃離痛苦。
可是,她做不到。
那天被潁佳神識攻擊而昏倒,醒來後她就發現,她的魂體再也出不了這個身體,她不知是誰做的手腳,但她肯定不是潁佳,以潁佳的那點末微修為,沒有這個能力。
她也不能肯定是不是這個叫做黑狂的醜男做的,黑狂以區區煉氣七階修為,敢這樣辱她,仗的就是主人賜下的幾樣邪寶,黑狂手裡這根剔魂鞭就是其一,其他幾樣傅若曦還沒見識過。
剔魂鞭,顧名思義,不管是凡人還是修士,只要捱了剔魂鞭,魂體就會被剔出體外。
低階修士想要剔出高階修士的魂體,不是那麼容易做到,可偏偏在黑狂面前,傅若曦沒有那個膽量反抗。
傅若曦疼得就地滾了幾圈,卻還得打起精神跪好。
“這會兒知道怕了,你自作主張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怕?”黑狂一步步逼近傅若曦。
以往他只要抽一鞭子,眼前這個魂體必被逼出體外,肉體可以隨他怎麼狹玩,這個魂體再進入下一個他看上的肉體就行,還能繼續重複剔骨遊戲。
可是這次,他已經抽了三鞭,這傢伙的魂體竟然還沒有從肉體出來,這讓他很不爽。
再不爽,理智還在,真要用力抽打,弄壞了這嬌嫩的肉體,他也得不了好。
“求黑狂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傅若曦很想往後縮,卻又不敢,整個身體抖如篩糠。
“要我再給你機會可以,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黑狂滿臉猥瑣,抬起傅若曦的下巴,傅若曦不得不看向他猥瑣貪婪的臉。
應該長著鼻子的地方,只有兩個黑乎乎的洞,一側顴骨下陷,另一側臉流著墨綠色膿水,額頭一塊血紅色小兒巴掌大類似胎記的東西,胎記上手指長的黑毛,隨著男子的嘴張張合合,像被亂飛吹動,囂張地四處飄散。
若曦強忍著嘔吐的衝動,低聲下氣求著:“黑狂大人千萬不能衝動,我現在的身份是傅氏的小姐,傅氏當家人唯一的掌上明珠,傅氏老祖視我如生命,以傅氏老祖的精明,我的元陰如果被取,傅氏必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大家都麻煩。”
黑狂放開傅若曦的下巴,以一副看螻蟻的神情,俯視傅若曦:“哼,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按照我說的做,你要是再敢耍花樣,不用上報主子,我就有權處置了你。”
“是,屬下明白。”傅若曦規規矩矩給黑狂行了跪拜禮。
黑狂再次換上令人作嘔的猥瑣神情,伸手去撫摸傅若曦的臉。
門外有人叫喊:“若曦師妹,我來看你來了。”
黑狂從原地消失,只在地上留下兩粒丹藥,還有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白色固真丹阻止你修為繼續倒退,黑色掩魂丹繼續掩蓋你的妖修氣息。”
確定黑狂已經離開,傅若曦才將兩粒丹藥抓在手裡,癱軟在地。
“若曦師妹,你在不在?”外面傅若理已經走到門口,語氣明顯帶了不確定。
“師兄你稍等片刻,我正在泡浴。”傅若曦收斂心神,做出一副慵懶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