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我覺得你在隱瞞什麼哦。”姐姐笑了笑。
柯琛有些羞澀地也不好再說什麼，早紀的臉上也紅了一片。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他們到了終點站。狩魔堂的人已經在站口等待，兩輛黑色的轎車停在站口。
柯琛儘量表現得大方，待姐姐坐好以後，自己再上車。
千代田是東京23區的特別區之一，這裡更是日本政治、行政、司法的中心，一路上的繁華讓柯琛都睜大了眼睛。
“這裡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全世界最繁華的城市。”姐姐若有所思地說道，“你之前來過這裡嗎？”
“你是說原來，還是現在？不過我都沒來過。”
“我在2017年和同學來過這裡，現在我才發現，現在的景象和三十年後，竟然幾乎沒有一點區別。”
“事實上，歐洲也是這樣。這三十年裡，只有一個地方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也許我們是看不到了。”柯琛鄭重地說道。
“阿琛，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只要回答就好，不需要問為什麼。”
“好。”
姐姐的一切話，柯琛都會聽的，
“你是想留在1988年，一直從現在活到未來，還是回到我們原來的時間去？”
“這……”
這個問題柯琛並不是沒有考慮過。
從知道了時間惡魔的存在，並從十九世紀回到現在以後，他就確定了回去的可能性。
但是，穿越來到過去的機會也是千載難逢，從連林胤都不知道時間惡魔的存在來看，能夠得到這個機會的人寥寥無幾。
但是，他終究是二十一世紀的人。
他在心底裡聽到了這樣的呼喚。
這是他的義務，他的責任，他必須回去。
“我想，我還是想回到2019年。來到八十年代快兩年了，我一直都還是覺得像一場夢，一場旅行，都還不是那麼真實，或者說，我很難找到歸屬感。”
“好的，你確定嗎？”
“我——確定。”
“那你回去的話，她怎麼辦。”姐姐指了指車後面，意思是後面那輛車裡的早紀，“你對她的感情也不真實麼？”
“我，我不知道……”
“回答我。”姐姐臉上的表情竟然意外地嚴肅。
“我當然也不想落下她，但是……這兩者是不能兼得的嗎……”
柯琛的臉上也充滿了痛苦。
“好的，我明白了。阿琛，你這兩年，也吃了不少苦吧。”
姐姐的臉色柔和了起來。
“還好，還好。也就打了一段時間零工，但後來就跟著老林做事了，他給酬金也爽快……”
“我不是說這個，零工算不了什麼。我是說，在接觸到惡魔以後，你的肉體上受了不少苦吧。你不用解釋，我都知道的，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和你見面的原因之一……”
車停在了東京皇宮酒店的門口。四人下了車，柯琛自掏腰包為姐姐開了一件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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