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柯琛在內,都在死死地盯著他,害怕他有什麼突然的動作。
林胤拿起酒杯,將這劣質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只剩下杯子裡的一點浮沫,又啪地一聲將酒杯放到了吧檯上,對柯琛說道:
“如果我要殺人,標準會有兩個,一個是必須條件,一個是充分條件。第一條,便是他是否有罪,他的罪惡是否需要死亡的制裁。當然,也要判斷他的死亡是否會給他人帶來傷害,或是帶來好處。但是實際上,這兩點是同一點,完全相同的。至於充分條件,那就是,殺人對我自身有沒有什麼好處。柯琛,我曾經對你說過,復仇是一個大忌,因為這件事往往不會給自身帶來什麼益處,卻又常會引起更多的仇恨與傷害。或許有人會說,我沒有資格去判斷他人是否有死罪,更沒有資格去行刑。但是很可惜,我不是聖人,也不是被道德所框住的守序者,我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完成我覺得正確並且有益的事情。至於你所說的這些人,我個人對他們的判斷是,螻蟻,死不足惜。”
說完以後,不僅酒吧裡的顧客,連尼爾的那夥人也有些懵。但他們還是大抵聽出了林胤的意思——那就是宣戰
聽到林胤的話,柯琛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轉身對尼爾說道:
“聽到了嗎?”
尼爾已經被林胤的一番話氣得腦袋生煙,但又強行地保持著鎮定,牙齒碰撞得噼裡啪啦,一字一頓地對已經快崩潰的酒保說:
“等收拾了他們兩個,我第一個就崩了你!”
說著,他的一隻手已經拿槍抵住了柯琛的額頭。在他看來,一隻手揪住柯琛的衣領,一隻手用槍抵住太陽穴,根本無法抵禦掙脫。他的手指直接扣動了扳機。
意外,或者說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發生了。子彈從槍管裡向外彈出,由於槍口直接抵住了額頭,像是打在了鋼板上一般,手槍直接被振飛,尼爾捂著自己的手鬼叫起來。
他的那群同夥正想開槍支援他,但看到柯琛的額頭依舊油光水滑,只是多了個並不明顯的紅印,此時也只是有些不耐煩地揉著,心中慌亂起來。
“老大,卡殼了嗎?”
他們似乎還沒有搞清真實的情況,扶著被震得倒退了好幾步的尼爾問道。
柯琛從地上拾起手槍,將槍口往手心一倒,一枚子彈掉了出來。
“左輪手槍不存在什麼卡殼吧,除非打的是什麼空彈。”
尼爾看著柯琛囂張的神情,趕忙從身旁的人手上拿過另一隻槍,不管不顧,直接向他身上射擊。
砰砰砰幾聲,子彈全都傾瀉在了柯琛的身上。然而他早早就揹著林胤去定製過新的風衣,為了每次戰鬥或是惹事以後不至於一身破爛,風衣的每一個部分都加強過,普通的手槍子彈根本無法破防。
但他也有些厭倦這樣無意義的裝逼了,畢竟阿諾德死的時候,類似的場景也讓他思考了很久。
子彈一個一個的彈開。
此時的場景,已經讓這位不可一世的尼爾提前絕望了。
畢竟匪徒的特點便是欺軟怕硬,見到更為強勢的歹人,便會迅速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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