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宅了幾天,終於知道出門了?”
“巴黎聖母院著火,我們準備去現在飛去巴黎看看現場,別以後只能在照片裡看到了。”
鐘聲一怔,趕緊拿出手機。果不其然,各個新聞客戶端的首頁都是這個新聞。
他就立即說道:“等我十分鐘!只十分鐘。”
說完,轉身回到房間收拾起來。
最後,三個人一起走出了公寓,打了一輛車,前往了科隆機場。
等到值機、安檢完成以後,已經快九點半了,三人衝向航站樓的登機口。
在等待登機的十幾分鍾裡,柯琛檢查了相機的電量和儲存卡。
三人都有點為自己的衝動有些驚訝。
“會是誰放的火呢……”張毅弘喃喃地嘟囔道。
鐘聲是科隆大學哲學系的學生,和柯琛不同,他就是這裡的本科生。而張毅弘和柯琛,都是國內大學來這裡的交換生。
“恐怕很難確認吧。如果最後一切都燒成灰燼,那麼無論是意外還是人為,都很難再檢查出來了。不管不管怎麼說,假如真的存在這種的事的話,這個兇手算是千古罪人了。”柯琛回答道。
“你們訂旅館了嗎?”鐘聲突然問道。
“旅館?搞什麼呢,我們這次是去全程觀察巴黎聖母院的情況的,今晚你還想睡?”
鐘聲立即點點頭,臉上好像有點後悔。
“我還沒吃晚飯……”
歐洲之翼作為廉航,除了送旅客一程以外幾乎不提供任何服務。不過座椅的質量水平,已經比公交車級別的瑞安強多了。
到達巴黎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但幸運的是,通往巴黎六區的地鐵仍然正常執行。
三人和售票機鬥爭了十幾分鍾以後,終於坐上了黃皮而古老的地鐵。
夜裡的車廂內,除了這三人,其餘大部分都是黑人。這讓柯琛不得不感慨法國黑人移民之多。
況且三人都是年輕體壯,根本不怕有什麼危險。
柯琛拿出了穩定器,裝上了索尼的相機,在胸口卡上小蜜蜂,將穩定器交到了張毅弘的手裡。
他們兩個是經營著b站和油管上一個小小的頻道,觀看的人數不多,也賺不到幾個錢,但還是樂此不疲地拍攝著在歐洲的生活。
鐘聲摁下了錄製鍵,柯琛立即像模作樣地清了下嗓子,對著鏡頭儘量自然地說道:
“這裡是2019年4月15日晚上十二點的巴黎,我們現在正在前往巴黎聖母院,拍攝下在燃燒中,令大家揪心的巴黎聖母院……”
突然,地鐵像是被什麼障礙物阻擋了一番,所有的車廂都震動起來。
“發生了什麼?”
柯琛立即停下了鏡頭前的講述,抬起頭觀察四周的動靜。
車裡所有的人都沒經歷過這樣的情況。但是這之後,也沒有了什麼動靜。
所有人也都恢復了平靜,不再多說什麼。直到下車,也沒有工作人員來解釋情況。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他們來到了巴黎六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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