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琛看著林胤也跟著他們一起喘。
“給你們點氣氛,讓你們不至於太尷尬嘛。”林胤立即直起了身,停止了喘氣,“剛剛看到有什麼奇怪的人嗎?”
柯琛和早紀都搖了搖頭。
“多觀察周圍,看到安檢口外面人群開始騷動,能登記就登機,不能登機就往出口處跑。實在不行向免稅店的方向跑,那裡人多,也雜,有很多通道可以去往外面。”
幸好,直到他們坐到飛機的座位上,安裝好安全帶。也沒有什麼人來追捕他們。
飛機開始逐漸滑行,廣播裡開始播放注意事項。
速度逐漸加快,飛機開始進行一個轉彎。柯琛看到航站樓的窗戶內,幾個穿著黑色大衣的警察正扒著床沿,氣呼呼地看著這架飛機飛了起來,收起起落架。
“七年前,有幾個美國人,偽裝成加拿大人,從德黑蘭起飛,逃出了伊朗,大概也是這種感覺吧。”柯琛長喘了一口氣,感嘆著說道。
“你是說德黑蘭人質事件吧。但也只有那六個人是幸運兒了。其餘的一大批人,都被關押了整整一年,才被談判解救出來。”早紀回答道。
“但那可是國家敵對狀態下發生的政治事件,我們這次,可完全是被陷害了。”林胤說道。“應該是吧?你們沒有殺死那個瓦薩尼吧?”
“廢話,那當然。我們和他分開的時候,他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開始贖罪之旅,要有新的生活了……等等,凱南在我們開車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到達那裡了,這之間最多也就間隔十五分鐘,醫院裡還有那麼多醫生,這怎麼可能……但是凱南又是報案人……我們必須瞭解更多的情況才行。”柯琛分析道。
“剛剛時間太匆忙,並沒有告訴我瓦薩尼的死裝是怎麼樣的……假如是和前三個一樣的話,這倒也有一絲可能。畢竟如此無聲無息地殺人,甚至能在蘇格蘭場這種守衛嚴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一個體力正常的大活人,那麼,在這樣一個戒備較為鬆弛的地方殺死瓦薩尼,也是做得到的。”
“上午還活生生的一個人……我們以為我們幫他解開了心結,他能去面對西新的生活的……”早紀的語氣裡再一次帶有了憂傷與忿恨,但他旋即又收住了自己的感情,“我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為他報仇了。”
今井悠沒有說什麼,但他心裡也是一陣的難受。
剛剛還面前一通攀談的一個人,此時竟然已經生死兩隔。一直作為研究員,沒有嘗試過外勤任務的他,還無法適應,甚至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樣的死亡,也是外勤任務的常態嗎?”今井悠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對於外勤不是,對於我們是。”早紀十分冷靜地回答道。
今井悠不禁看著早紀的眼睛,其中的肅穆、平靜,讓他知道了這個女孩曾經經歷過什麼。
“我明白了。”
晚上,飛機很快就到達了法國巴黎戴高樂機場。四人下了飛機,由於都是手提行李,不用去託運處。但是出了機場以後,還是下意識地觀察了四周。
“別太緊張了,犯不著連國際刑警都要來管我們吧。”柯琛將行李箱放在地上,開始尋找計程車。
突然,一輛計程車的車門開啟,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孩跑出來,來到林胤面前,用一口不太標準的英語問道:
“你們是要乘計程車嗎?我一個人乘車有些貴,你們人多,不如一起搭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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