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的有兩男一女,年紀也都與柯琛和早紀相近。
三人都是白人,從裡面開了門以後,面無表情,並不看向柯琛他們,而是徑直離開了。
柯琛趕緊擋住門,拉開,和早紀一起進去。
“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是……”早紀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管了。先上去看看再說。”
走到三樓,柯琛已經拿出了鐵絲和準備好的開鎖用鑰匙,但他驚奇地發現,公寓的門並沒有關,而是掩著,門上同樣貼著殘存的封條紙。
兩人對視一番,柯琛先一步拔出槍,整個人貼著門,一點一點開門。
再三確認以後,早紀跟著柯琛走進了公寓。
公寓很安靜,柯琛也不禁放緩了腳步。
面積很大,至少客廳是柯琛在柏林租的屋子客廳的兩倍。風格是明顯的工業風,牆紙故意設定得很凹凸不平,但並不粗糙,該有的傢俱都十分齊全。不過,很明顯,客廳被嚴重地破壞過,很多東西都散在地上,不少檔案也都被撕碎,燈架折斷倒在地上,沙發也被撕破,看起來每個角落都已經被完全地搜查了一遍。
“真慘啊,房東也是倒黴。”
柯琛蹲下,撿起幾樣撕碎的紙片,細細觀察,除了報紙以外,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演算資料。柯琛作為一名文科生,看到公式就頭大。
“這些是什麼,你能看懂嗎?”
柯琛將紙條遞給早紀。
早紀瀏覽了一番,說道:“這倒不是什麼科研,而是一個人口和傳染病的演算模型……”
“這意味了什麼?”
早紀搖了搖頭:“不意味什麼,計算而已。類似的東西早就被計算過了,杜先生他應該是聽說了我們爆炸前被洩露出去的情報,心急之際寫的。這裡的資料都完全不嚴謹,沒什麼價值,只是在印證他內心的猜想罷了。”
聽到這話,柯琛的心裡才安心一點。
到達書房要走過客廳,門是關著的,柯琛大膽地擰下門把手。
門沒鎖,開了。
進到書房裡,柯琛才知道為什麼只有書房外被翻了個底朝天。
這一個房間裡,只有正中央的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桌子上有一本演算用的草稿本,一本筆記本,幾支筆,和幾張撕下的草稿紙。
沒有書櫃,書桌也沒有抽屜。
柯琛更想將其稱為“冥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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