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沒有味道,又好像是甜甜的。
果然媳『婦』兒身上到處都是寶呢!
突然發覺自己的手心被一個溼熱的東西碰到,顧念一嚇了一跳,趕緊把手從他嘴上拿了下來。
“剛剛好像有個東西在我手裡,好像是蟲子,軟軟的還有溫度。”
顧念一把自己感受到的說給南瑾言聽,話還沒說完,她好像就覺得南瑾言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
他能不黑臉嗎,自己的舌頭被她說成是蟲子,他也很不開心的。
南瑾言沒搭理她,只是又把她的手拉到自己唇邊,啃了一口。
這次是真的啃,用上牙齒的那種,同時他的舌尖擦過她手上的肌膚,那種溼熱的感覺又回來了。
顧念一一個激靈,立馬反應過來剛剛她手心裡那個溼乎乎的東西不是蟲子,而是南瑾言在『舔』她的手。
怪不得他剛剛會突然黑臉,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是他是屬狗的嗎,逮著什麼就『舔』?
“啪”,如此清脆的一聲是顧念一一巴掌拍在了南瑾言的嘴上。
“叫你嘴癢。”
南瑾言臉上衣服可憐兮兮的樣子,嘴裡還喊著“痛。”
顧念一麻利的翻身下床,痛痛痛,痛個小熊餅乾啊,她都沒用力,只不過聲音聽起來大了點。
知道她不會再理自己,南瑾言只好提著衣服,又進了浴室。
又洗了一次冷水澡的南瑾言出來後身上都開始冒寒氣兒了。
不行不行,洗冷水澡不是長久之計,得趕快讓小慫包學會新花樣。
有了,他可以叫許澤幫忙,反正他有的是資源。
想想小慫包趴在自己身下,他就興奮得不得了了,呼,不能再往下想了,不然又得洗一次冷水澡了。
打定主意的南瑾言穿好了衣服,就喜滋滋的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