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臉都黑了,讓南瑾言打,那他們想贏連門兒都沒有了啊。
南瑾言的牌技,那是響噹噹啊,好得不得了的那種。
就算是一手爛牌,他也能打贏,還可以把對方吃得連渣兒都不剩。
幾年前談一個專案的時候,對方老總想方設法的刁難他。
有一次約南瑾言出來打牌,說他要是贏了,就同意籤合同,還另外再加五千萬的投資,而且是無條件的加。
要是他輸了,就得把天影總裁的位置讓出來。
許澤剛想提醒南瑾言那個老總牌技很好,可南瑾言卻先他一步答應了。
連他都以為南瑾言會輸的時候,南瑾言卻用實力證明了他的高調。
贏到對方老總懷疑人生,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老總輸了之後看著南瑾言的眼神。
那叫一個哀怨、痛恨啊。
然而他家總裁走的時候還特別傲嬌的扔下一句:“我希望明天,我公司的財務部能收到那五千萬。”
從那以後,就沒人再找南瑾言打牌了。
顧念一上了個大號,出來的時候發現在座的所有人臉上好像都多了好幾根白紙條,而南瑾言臉上卻乾乾淨淨,一根都沒有。
這牌技,深藏不漏啊。
林笙甩手:“不玩了不玩了,南影帝牌技那麼好,我們只有輸的份。”
許澤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兩夫妻一起欺負我們。你說是吧,小白白。”
顧念一被許澤那聲小白白噁心到了,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付司白嫌棄的瞥了他一眼,自己的技術不好,可別帶上他。
他臉上的白紙條只有五根,比他少得多了去了。
林笙提議道:“要不我們打麻將吧?”
“你還帶了麻將?”
顧念一不可思議,林笙是哆啦a夢嗎,怎麼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