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一笑眯眯的安慰林笙:“是啊,阿笙,你就去坐著吧!”
林笙很乖的搬了一個椅子坐在顧念一她們旁邊,一臉嘚瑟的樣子,認真道:“我就看看,不做事。”
不讓幫忙啊,那好啊,她就坐著看你們。
要不是看在她壞了孩子,趙利就要吼過去了。
果然是物以類聚,和顧念一一樣一樣的,睚眥必報。
付司白、許澤和穆傾負責清理肉類,他們有買魚蝦這些活的東西,然後許澤和付司白兩個人就在誰殺魚誰刷蝦這件事上面起了掙執。
付司白說他不能殺魚,罪孽太嚴重,許澤懟他:“還罪孽深重,那你有本事別吃啊。”
穆傾夾在他們中間,勸誰也不好,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顧念一。
“小念姐,司白哥不能殺魚,他有……”
“穆傾。”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付司白一聲爆喝打斷。
顧念一好奇心被勾起,連忙拉著穆傾問:“小傾,他怎麼了?生病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冬天,還是許久不見了的原因,顧念一看付司白總覺得他的面板越來越白了,雖然他的頭髮已經染回了黑『色』,但是總覺得白『色』才是最原本的發『色』。
白『色』,不可能吧,誰會有白『色』的頭髮啊。
雖然小的時候顧念一第一次見付司白的時候,他也是一頭白髮,連眉『毛』和睫『毛』都是白的,不過那次是別人的惡作劇,才弄了他一身白『色』。
顧念一也不知道要怎麼去勸他們兩個,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不禁看向了南瑾言。
南瑾言鍋裡在弄火鍋底料,沒時間管許澤和付司白。
不過發號施令他還是可以的。
“許澤,人是你叫過來的,你自己看著辦。”
這意思,是讓他殺魚了?
哼,關鍵時刻胳膊肘往外拐,不是好總裁。
許澤在心裡瘋狂吐槽南瑾言,他好像忘了,他也是南瑾言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