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顧念一的聲音有點啞，大概是因為剛剛哭過的原因。
“嗯，怕也沒機會了。”
南瑾言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下面：“你點的火，也要你來滅了！”
顧念一很想問他一句，如果不是她，他也會對另一個女人說同樣的話嗎？
算了算了，都到這個地步了，還去糾結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嘶……”
肩膀被南瑾言咬了一口，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做什麼？”
顧念一瞪著她，充滿怒意的眼神在南瑾言的眼裡變得毫無殺傷力。
“這個時候還分神，你說該不該罰！”
南瑾言的頭埋在她的胸口，顧念一一下子沒有了支撐，只好抱住他的頭，以防自己倒下去。
他頭髮很軟，『摸』起來很舒服，一點也不扎手。
顧念一的眼神突然聚集在他的右耳側，在那裡，她看見了一根白髮。
她伸手想要去幫他把那根礙眼的白髮拔掉，沒想到，他也會有白頭髮，到底是誰，能讓他擔憂到生了白髮？
顧念一無謂的笑了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為了男人而活的地步。
所以這就是愛吧，即使知道對方不愛你了，也想著和他在一起，只想多一點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或許明天就看不到了呢？
她把拔下來的那根頭髮扔掉，眼不見，心不煩，她不想看見他為別人上的白髮。
南瑾言把她放倒在床上，他俯身壓了上去……
顧念一閉上眼，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就像古時候的妃子，等待皇上的寵幸一樣。
他是皇上，他有無數的妃子，她，只是其中一個。
顧念一的世界突然間顛倒了，睜眼看時，才發現南瑾言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