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言,你到底怎麼了?”
顧念一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和平常無異,可她這樣一副忍讓的表情看在南瑾言眼裡卻變了樣。
而且她是叫的他的名字,而不是老公。
就在剛剛,她還很親暱的叫他老公。
南瑾言長吁一口氣,牽著顧念一的手緊了幾分。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在他手掌收緊的同時,顧念一的手掙扎了幾下,分明是想掙開他的手。
南瑾言愣了一下,小念今天怎麼了,為什麼會抗拒他的牽手?
他絲毫還沒有注意到,顧念一是因為他而生氣。
南瑾言微微彎腰,想在她的臉頰落下一吻,顧念一微微側頭,躲了過去。
他這樣的行為不但沒有讓顧念一心情好起來,反而更加觸到了她的心。
心裡想著別的女人,現在又想吻自己。
顧念一真想問問他,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南瑾言的身體還保持著要親她的姿勢,只好尷尬的立起身子,站好。
他鬆開握著顧念一小手的手,在她的頭頂『揉』了幾下。
“別鬧。”
低沉微啞的嗓音充滿了磁『性』,若是以前,顧念一就淪陷在他的聲音裡無法自拔了。
可今天這樣溫柔的輕聲教訓,聽在顧念一的耳裡就變成了不耐的苛責。
她雖不會使小『性』子,不無理取鬧,可終究是個女人,心還是敏感的。
女人一旦生起氣來,就跟一個放大鏡似的,把一件極小的正常不過的事放大放大再放大的看,最後就變成了一個難以化解的矛盾。
比如現在,南瑾言鬆開牽著顧念一的手,用這隻手『揉』了她的腦袋。
在別人眼裡,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因為他另一隻手拿著花,總不能叫他把花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