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內的拳擊選手在擂臺上你來我往,拳拳到肉。觀眾席人潮湧動,沸反盈天。
老維仰躺在椅子上看著拳擊比賽,好不愜意。
一股勁風從旁邊吹來,鐵閘門發出“嘩啦啦”的呻吟聲。
“搞什麼鬼?天氣預報沒說今晚要下雨啊?”老維嘟囔著走到鐵閘門跟前,卻見門口的易拉罐和舊報紙被吹得四處飛舞。
他一把將鐵閘門拉開,走到門外,用手掌擋住眼睛以免被雜物刮到,透過指間的縫隙望向“夜空”——或者說是泛著金屬光澤的造物。
“我的老天......”老維摘下墨鏡,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個東西。
白色的衛星消失了,空中霓虹燈的綠光與紫光糾纏,唯獨少了月亮的白光。夜之城燈火通明——城內無處不在的霓虹燈光照到遮天蔽月的檮杌號底部後反射下來,將城市的每一寸都映得冉冉生輝。
日期記錄異常\估計為軍歷2552年10月13日0510時艦船時間),未知行星。
unsc護衛艦檮杌號,軌道空投突擊部隊odst)空降艙準備室。
一陣緊湊的腳步聲響起,藏狐小隊五人繞過拐角,來到隊員們津津樂道的“地獄接待室”。狹長的空降艙準備室兩側各有一排卵圓形soeiv空降發射艙。發射艙懸掛在一條直通艦腹外側的管道上。
羅文·凱爾文中士鑽進空降艙,眼前的艙門迅速放大然後“嘭”的一聲猛然關上。他手上的動作一刻也不停——固定安全帶、執行必要的系統自檢、解開一連串安全鎖定、進入發射管道,目光死死地盯著右邊的小螢幕。
中尉踱步走在狹長的過道上,用手大力地拍了拍凱爾文中士所在的空降艙,發出“咚咚”的沉悶響聲。
“小夥子們!下邊有個被叛軍打得狼狽不堪的斯巴達怪胎。既然他誠心請求我們的支援,那我們就讓他看看,誰才是unsc的未來!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因為你們的出色表現而震驚不已的臉色了!”中尉此刻停頓了一下。
“長官,我不是小夥子,我是女生......”弱弱的女聲在通訊頻道里響起。
“你給我閉嘴!!藏狐二號!”中尉即將要講的話被打斷,他不滿地大聲咆哮道,“來,告訴我,小夥子們,你們打算怎麼滾下去取代他?!”
這是個歷史悠久的保留節目,藏狐小隊齊聲大吼:“我們率先雙腳跳入地獄,長官!”
“真他媽好樣的!”中尉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投射按鈕上。
凱爾文中士聽到“嘟...嘟...嘟...”三聲短促且音調不同的提示音,接著空降艙一沉,加速飛出發射管道,向地面墜落。
豪宅樓頂。
湯米看著不斷嘔血的大衛,用內建通訊器說:“狄晴艦長,說來話長,我這裡急需醫療援助,請安排一架鵜鶘運兵船下來。”
“收到,斯巴達戰士,我已聯絡最近的鵜鶘號到你的座標位置。”
此時湯米看到五個空降艙從檮杌號的側邊劃出,soeiv頂部彈出一根連線著四個花瓣狀襟翼的延長纜繩,它們與大氣摩擦以取得減速制動的效果。
公司的裝甲載具遭了秧,它們被空降艙以極快的速度砸在腦袋上,裡面的乘客和駕駛員血肉飛濺,紅色的組織布滿破碎的風擋玻璃。<a5b蠻橫的火力掃倒一片又一片的重甲士兵。而這些公司士兵的子彈打在空降隊員們的陶瓷鈦複合材料裝甲上則被盡數彈開——這些老舊的武器連odst的門都敲不開。
湯米看到這一幕不禁露出微笑——雖然地獄傘兵們往往不會給斯巴達戰士好臉色看,但在夜之城即便是這樣的臉色也足夠讓湯米感到心情愉悅。
鵜鶘運兵船推進器的轟鳴聲傳來,湯米抬頭望去,只見運兵船迅速降落,艙門邊有一個醫護兵正向他招手,“長官!快把受傷人員送上來!”
湯米幾個大跨步來到麗貝卡他們身邊,“你們帶著大衛都上去,unsc的醫療技術能夠保障他的性命。”
“他們是......”露西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相信他們吧,情況不會更壞了。”湯米扛起大衛,遞給醫護兵,其他幾人也陸續上機。
醫護兵簡單診斷了一下大衛的情況後開啟醫療箱,摸出自愈泡沫瓶插入他的傷口中,奶白色的自愈泡沫灌滿了大衛的腹腔以將破損的器官堵住。她再拿出類固醇促進劑往他的脖頸處紮上一針,微微顫抖的大衛馬上安靜下來,不斷從嘴角淌出的血液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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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上來嗎?”麗貝卡見湯米沒有跟他們一起走的意思問道。
“把這裡解決後我會回來的。”湯米揉揉她的頭,把她的頭髮搞得亂糟糟的。
“我在上面等你。”笑容在她的小圓臉上綻放。<a5b制式步槍點點頭,“陸戰隊員,給我你的槍和幾個彈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