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文,你覺得你配為皇后嗎?”和霆負手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的女人,說,“朕讓你管理後宮事務,替朕分憂,你事務處理不好,沒有耐性,處理起來全憑你自己當時的心情,一點小事常常弄得一塌糊塗,還有,你將各處當作自己的私產只為你自己做事,惹得宮中后妃怨聲載道,再有,後宮的女人,但凡被朕寵幸,你一準兒找她麻煩。”
“皇后要賢良淑德,寬容大方,要賞罰分明,你覺得你符合這其中的哪一條?”
“臣妾......”白惜文聞言,而後語結。
“再說靜兒和太子,兩個孩子,你哪個養明白了,靜兒張揚跋扈,在外面胡作非為,你給她安排了多少相親,她嫁出去了嗎,京城中的人家一聽說是清越公主,紛紛說自家孩子是有定過親的,哪一個敢娶她,太子呢,軟弱無能,爛泥扶不上牆,朕不是沒給過他機會,他哪一件事情辦的明白過。”
“你們三人,總覺得朕偏心,疼愛婉兒,懿兒,珏兒,你們沒想過你們自己有什麼能讓朕喜歡的?”
“陛下。”玉婉聽他這麼不留情面的說白惜文,忍不住提醒了他一下,朝他搖搖頭。
和霆看她一眼,眼神兒很穩示意她不用擔心。
玉婉輕聲嘆了一下,目光垂在身子打晃的女人身上。
“......”白惜文揚高的脖子漸漸曲了下去,有些心虛。半晌後,她又揚高了頭,搖頭,“不對,不是這樣的,您是一開始就不喜歡臣妾的,從我們大婚的時候開始,不管臣妾做什麼,都得不到您的歡喜,連累了太子和靜兒,而這個女人,她從一有身子,您整個人的心都長在了她身上,這就是區別。”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以往她被和霆冷落的畫面又漸漸清晰起來,白惜文心裡又恨起來,看著和霆和玉婉的眼神兒都滿含恨意。
她沒有錯,不是她的錯,是和霆偏心,是玉婉這個女人狐狸精,將他迷得團團轉,所以他不喜歡她,不喜歡她生的兒女,是這樣的,都是他們的錯。
和霆嘆氣,回頭看向玉婉,攤手,整個人都很無奈,“朕說過,對他們母子幾人說話,就是對牛彈琴。他們沒這腦子,根本就說不通。”
“......”白惜文的表情是變了,更難看。
玉婉理解,在敵人面前,愛的男人這麼貶低自己,是一種極羞恥和跌面子的事情,也難怪她黑臉。
頓後,玉婉眼珠轉在他的身上,徵求他的意見,“陛下,可否讓臣妾和皇后娘娘單獨說幾句話?”
“朕不放心。”白惜文這個女人瘋起來跟狗似的,得誰咬誰,和霆還是挺擔心玉婉和她單獨處一起的,特別怕她受傷。
“有什麼事情朕不能聽,還要避著朕?”
玉婉彎著的唇角笑容更深了,“女人家之間的話,陛下還是不要聽的好,您是做大事的,這種無聊和墨跡的東西會汙了您的耳朵。”
和霆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微點頭,“好,朕不聽了,你們說。”
說完,他抓住她的手輕拍了幾下,眼睛中意思明顯,就是千萬保護好自己,要是有什麼事情就招呼他。
玉婉輕勾了一下唇角,搖了搖頭,覺得他是想多了。
白惜文將倆人的眼神兒、動作看在心裡,嫉妒燃燒著她的理智,讓她在狂的邊緣掙扎,她緊緊的抓著裙襬,鋒利的眼睛直逼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