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氏狠了狠心,從手上摘下了那隻墨綠色的貴妃玉鐲子。笑道:“這個就是送給你的禮物,這可是祖母一直隨身戴著物件。”
阿夏看了看那隻玉鐲子。鐲子的質地也確實不錯。這老太婆是打算仍銀子,保面子了。
阿夏屈身施禮道:“謝謝祖母。”
說完也沒戴上,而是交給了白芍,讓她收著了。
毛青枝看著她心愛的手鐲,在別人眼裡沒有得到一絲的珍惜。心裡恨得牙癢癢。暗道:小丫頭,等著。”
阿夏剛要坐到薛氏的跟前,魏氏走了出來,笑著道:“聽了他們祖孫的對話,我才想起,和妹妹見了一面,還沒有給妹妹見面禮呢。”
魏氏到了阿夏的身邊,道:“我送一隻手鐲好了。”
魏氏從她的手腕上抹下了一隻手鐲。這隻手鐲遍體通紅,這種玉石名叫紅玉髓。其實並不是很貴重的東西,關鍵是這樣的一副手鐲子上鑲嵌了血紅色的寶石,就貴重了。
阿夏推脫道:“:王妃的東西真是好看,可是東西太貴重了,阿夏不能收。”
魏氏摸了摸阿夏的頭髮道:“也沒什麼貴重的。我們家的後院,凡是王爺的女人,那是人手一個呢!”
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阿夏的笑容慢慢地收了起來。
這個魏氏的話,也太明顯了吧。這是想要阿夏做王爺後院的女人呢。
眾位夫人低下頭品茶的品茶,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
毛青枝的笑容在臉上盪漾著。
薛老夫人看向毛青枝。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老太婆,過來是受人所使。
薛老夫人看向薛氏,薛氏的臉色一片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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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這在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傳來安蓉的話:“恭喜母親了,我看魏王妃好像是看上了我們家阿夏了。”
薛氏轉過頭,瞪向安蓉。她就知道,她們來這裡準沒好事。
薛氏向前邁出一步。正要去替阿夏解圍,卻被毛青枝伸手按住了。
是啊,在這裡,毛青枝是婆婆,輪不到她一個兒媳婦說話。薛氏垂下頭,眼淚慢慢溢位了眼眶。現在,她該求助誰呀?她想念都督了,有他在,何至於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失蹤,一個委屈。
阿夏看了一眼含笑的魏王妃道:“這樣的話,阿夏就更不敢要了。這可是王妃的心愛之物,我一個山仡佬里長大的孩子,素來爬高上低的,終究不配。寶物就應該在欣賞它的人手裡,您還是留著好了。我聽說您的女紅甚是了得,不知道您的手帕,舍不捨得送給我一塊。”
魏氏的嘴角始終含著笑,聽了阿夏的話,她的嘴角高高的翹起。不錯,既推脫掉了她的手鐲,又不是禮貌的給她留了面子。
魏氏拿出隨身的一塊手帕,送給了阿夏。
這不過是一塊普通的手帕,也不是她繡的。說她女紅了得,也就這個小姑娘敢這麼說。
挺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