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音看著薛靜真吐了吐舌頭。
阿夏看著調皮的薛靜音笑了:“我們三個坐一起好不好?”
薛靜音點點頭。
薛靜真卻回了一句:“我還要招待其他小姑娘,你倆隨便。”
阿夏被甩臉子了。她尷尬的愣在了那裡。
怎麼到哪裡,都能碰上這麼一些人。
薛靜音看到了阿夏的尷尬,她附到阿夏的耳邊,解圍道:“我這個堂姐,向來是性子孤傲,說話耿直。她沒有惡意,人還是非常非常好的。”
阿夏看了看高傲的薛靜真,心道,她怎麼樣,與我何干。倒是這個小表妹很是惹人喜歡呀。
阿夏看著這個小表妹,又想到了她的那個妹妹,終究母親還是沒有保住好她的那個妹妹,在母親來京的路上,她夭折了。
她當時只顧著父親的大仇,忽略了她。也是母親的不喜,在路邊找了一個地方,就把她掩埋了。當時也沒有告訴她。這次來到京城,老豆才說起這件事情。終歸是一件讓人想起就難過的往事,阿夏怕問母親,惹的母親不高興,也就沒有再問起這件事了。
可是看到了這個小表妹,她卻想到了她的那個妹妹。
阿夏覺得和這個表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薛氏獻上了她的大禮,是一件貂皮的大披風。
朱氏看著那張貂皮的披風,眼睛都忘記的眨。
薛氏道:“這樣不值錢的東西,女兒本不想拿出來,但是聽說今年的冬天有一些冷,就想到了這麼一件俗氣的東西送給母親抵擋寒風。”
薛氏說的真誠,也是這麼想的。她的庫房裡確實很多這樣的貂皮。每一張都是姜堰打獵送給她的。她也就不知道貂皮的珍貴。
可是,這些生活在京城的人,知道這東西珍貴著呢。大家看著薛氏真誠的臉,想著薛氏的話,真想問問薛氏,你家是不是養貂的?
薛靜真在心裡鄙視道:暴發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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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努力的忍著笑,她是知道母親的。母親是無意那話傷人,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東西的貴重。自從嫁給了父親,就被父親保護的像一個不懂世事的孩子。
阿夏看到薛靜真黑著的臉,突然起了逗弄之心,她道:“我那裡也有幾張皮子,過幾天,我給外祖母做一個額帕和暖袖,反正留著也是留著,給外祖母配上一套。”
大家的目光看向阿夏。阿夏昂起她的臉,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容。
眾人確定,這母女倆,確實不是在有意的炫富,人家可能真的有養貂。
阿夏讓白芍把她的禮物拿了上來。小常青和一個小廝抬上來了一塊透明的玻璃。眾人看著這東西。實在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
薛安實在是好奇,忍不住問道:“外甥女,你這是獻上的什麼禮物呀?這可是稀有玉石?”
阿夏搖搖頭。說道:“這是我家的家奴從一個商人手裡買來的東西,他們說這東西叫玻璃,可以安在窗戶上,這樣不用開啟窗戶,屋裡就是亮堂的。我這就讓人帶過來,給外祖母按上,試試看。”
薛氏看著這件奇怪的東西,說道:“我怎麼不知道這東西?”
“這樣好的東西,當然要第一個給外祖母用了。”阿夏道。
這話沒毛病。薛氏不說話了。
常青跪在地上道:“給老夫人請安,我這就給老夫人按上,讓老夫人看看這神奇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