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精神鬆懈下來,人暈了過去。
元介快步走向了阿夏。他看著臉色發白的阿夏,神情有些緊張的抱起阿夏。
潘掌櫃看到元介抱著阿夏,沒有還手之力,撿起地上的刀,就要過來。誰知道還沒有直起腰身,元介向著潘掌櫃的腿上踢了一顆小石子,潘掌櫃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元介對潘掌櫃施禮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說完抱著懷裡的阿夏,幾個起落消失在潘掌櫃的視線裡。
潘掌櫃看著消失了的元介,對著元介消失的方向喊道:“你一個方外之人,管什麼閒事!”
……
阿夏又開始做夢了,她夢到了八音山上的風鈴,和在風鈴下唸經的元介。她就坐在一旁,從日出到日落。風兒吹過,葉子落在他青灰色的僧袍上,她小心翼翼的幫她拿掉。太陽照到他清朗的臉上,阿夏就拿著荷葉扇子幫他擋太陽……。
阿夏的眼裡流出了幸福的眼淚。
元介正疾步往前走,低頭卻看了阿夏眼裡的淚水。他的腳步截然而止。怔怔地看著阿夏的眼淚。
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那一下的疼痛讓他知道了,他是誰!在幹什麼?元介一個踉蹌抱著阿夏靠在了一顆樹上。他看了看阿夏,又看了看他頭頂上的那棵參天大樹。
元介抱著阿夏的手緊了緊。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兩個起落元介到了圍場。
看到打獵回來的宋沉央、蘇行、駱長安,崔玉落,元介悄悄的把阿夏放在獵場的路上。然後悄悄地躲在了暗處。
幾個人打獵正在往回走,駱長安的手裡拿著一隻帶著箭的兔子和崔玉落並行,宋沉央正聽著蘇行的絮叨。他冷峻的面容上微微的顯示著,他的心不在焉。
蘇行和宋沉央說了一大堆的話,看著宋沉央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蘇行扶額,無奈的道:“你就不能給個面子嘛,笑一個。哪怕就是牽牽你的嘴角。我可是講了一路的笑話給你聽了。”
宋沉央木訥的牽了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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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行放棄了努力,說道:“要不是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才不要和你費嘴皮子呢,得,我去找前面那兩位了,你慢慢深沉。”
宋沉央看著蘇行的馬兒帶著他離開了,無奈搖搖頭。不是他不喜歡蘇行的笑話,是他的心裡裝的事情太多了。
他的大哥安靜了一段時間,前幾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就去了邯鄲。
宋沉央想著這件事,眼睛漫無目地的看著遠方。
他的眼睛突然就看到了,躺在路邊的阿夏。宋沉央高聲喊道:“馬下有人。”
但是三個人已經到了阿夏的跟前,眼看著馬腳就要踏在了阿夏的身上。宋沉央拔起馬鞍上放著的一把箭。他從馬身上利索的翻下,手裡的箭支撐在了地上,他利用支撐力,手腕一使勁,越到了阿夏的身旁。他一把抱住阿夏就往外滾。
蘇行正在馬上和崔玉落閒聊,就看到宋沉央竄到了他的馬下,蘇行剛要勒住韁繩。突然從旁邊飛過來一個人影,一腳踹在了他的馬肚子上,馬兒帶著蘇行向一邊飛去。
可憐的蘇行摔了一個狗啃地。
崔玉落和駱長安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場變故。崔玉落脖子機械的轉過去,看著在宋沉央懷裡的阿夏。他拽了拽駱長安的衣袖。落長安也機械的看向宋沉央。
宋沉央正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兒,阿夏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紙。
宋沉央摸了摸她的額頭,冰涼冰涼的。他把阿夏頭上的一根稻草輕輕地去掉。抱起阿夏,一個起落,人已經到了馬上。他對在場的人說道:“救人要緊,宋某就先告辭了。”
說完羊腸而去。留下發呆的眾人。
蘇行緩過勁,從地上坐起來。看著他的馬兒。早已經氣斷身亡。蘇行看向罪魁禍首。
那個人正一身青衣的矗立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