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莫道:“謝謝你,給了我一次挑戰自己的機會。”
常青道:“小姐,你不知道,你被老豆叔拉回來的時候,你滿身都是血。把我嚇死了,我以為你這次死……”下面的話常青不敢說了。
阿夏知道,那是把脖子上的血管給割斷了,這真是千鈞一髮呀,老豆叔遲來一點,自己估計就報廢了。
阿夏想要動動身子,花無庸喊道:“你別動,老莫說你不能動。”說完求證似的看向仲莫道:“是吧,老莫。”
“想死的話是可以的。”仲莫揶揄道。
“說什麼呢?”常青梗著脖子就要去打仲莫。
阿夏趕緊喊住常青:“常青,我們還有求與他呢,不能打。”
常青伸到仲莫面前的手停住了。惡狠狠地說道::“你贏了。”說完賭氣的出去了。
阿夏道:“大夫,我的脖子一點也不能動嗎?”
仲莫點點頭,看在這個丫頭識時務的份上,他就多說幾句:“你脖子上的血管我很是費勁兒的給你縫上了,你要是輕微的一動,血管再開了,我可就真的沒辦法了。”
這邊剛說完,那邊張一正就喘著粗氣過來了,嘴裡興奮地說著:“師傅,你看看這個可以嗎?”
阿夏看到張一正遞給了仲莫一個空心的木頭圈。
仲莫看了半天,說道:“試試吧,這個已經是第四個了。
阿夏驚恐的看著他們,問:“你們要幹什麼?”
花無庸安慰著阿夏道:“你不用害怕,給你套在脖子上,這樣你的脖子和臉就不會亂動,也不會牽扯到那根血管了。”
阿夏看著花無庸,又看了看仲莫,她實在是不想戴那個東西。她又求助的看向黃英,黃英心虛地低下頭。
黃英知道大家是為阿夏好,所以她不能幫阿夏求情。
阿夏無助地被戴上了那個脖圈,她的下巴正好卡在脖圈最低的地方,她要轉動,真的只能身子機械的轉動,頭根本轉不動。
阿夏無語的看著這些親人。
花無庸和黃英也心疼的看著她。
黃英看都弄好了,就把花無庸和仲莫趕出了阿夏的屋子。
黃英坐在床頭,很是八卦地問道:“阿夏,你真的跳崖自縊呀?他們說你是為了元介小師傅,真的嗎?你也夠可以的。”
黃英知道阿夏的身份不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
阿夏給了黃英一個眼白,道:“我像是會自殺的人嗎?是白芍把我撞下去的。”
黃英聽了阿夏的回答,“噗嗤”笑了。
阿夏瞪著黃英道:“你能不能盡到一個朋友的身份,關心關心我。而不是這麼的幸災樂禍。“
黃英道:“難得你倒黴一次。”
這是什麼話?是朋友該說的話嗎?
阿夏咬牙切齒地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花無庸喊過來。”
黃英聽了阿夏要喊花無庸,這才慌忙道:“別別別,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阿夏看著黃英的衣服有些發皺,她知道黃英是關心她的。阿夏說道:”你和花無庸熬了好幾天了,快回去休息一下,我這裡醒過來就沒事兒了。”
黃英搖搖頭,道:“我還是看著你吧,免得你又出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