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業轉過身看著魏書燕,他看到魏書燕眼裡堅定不移的信念。
宋沉業感動魏書燕的信任,可是他知道現實是,他什麼也沒有了。
魏書燕看到了宋沉業眼裡的沒落,魏書婷道:“王爺,記得我父親提到姜家隱藏的財富嗎?”
宋沉業道:“我已經讓人找了,沒找到。是不是隻是個傳說?”
魏書燕道:“不會的,我堅信這個事情是真的,不然老二也不會三番五次的去山西姜家,他就是想拉攏姜堰。”
想到了宋沉央確實三番五次的去山西,行跡確實可疑。宋沉央點點頭,或許王妃說的都是真的吧。
魏書燕道:“誰都知道老七是老二的人,現在老七幫老二看著魏家的二姑娘姜立夏呢?”
宋沉業聽到姜立夏的名字,來了勁兒。道:“就是那個害了我們家小妹的姜立夏?”
“對呀。”魏書燕道:“就是那個姜立夏。姜家的二姑娘。你看老七對她,都不怕受傷的勁兒,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是有所謀了。”
宋沉業點點頭,這一次是深信不疑。
如果不是有所求,誰會冒著傷了自己的危險,救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姑娘?
魏書燕卻道:“王爺,我有個不情之請。”
宋沉業看著魏書燕慎重的模樣,立馬坐起來,挺了挺胸道:“你說。”
魏書燕猶豫了良久道:“我想要你納妾。”
宋沉業聽到魏書燕的話,微微有些生氣道:“都什麼時候了,夫人還想這些有的沒的。”
魏書燕也坐了起來道:“王爺,就是因為這個時候,我才想到了這樣一個,解開我們困局的法子。”
宋沉業好整以暇的坐好,等著魏書燕接下去的話。
魏書燕拉住宋沉業的手說道:“王爺,自從我阿爹離開了京城,我們就好像是斷了手臂一樣。老二如果籠絡住了姜家的二姑娘,他就等於手握北方的兵權。到那時候,就真的要兵權有兵權,要錢有錢。我們才是真的完了。“
宋沉業道:“所以呢?你想讓我去山西納姜家二姑娘。”
魏書燕道:“王爺糊塗了,我們何必捨近求遠。京城不就有一個嗎?你難道忘記了姜家還有一個姜大小姐呢?”
宋沉業如有所悟,不過他思索了片刻道:“我聽說姜家的大姑娘,定給了馮家。我們恐怕遲了一步。”
魏書燕道:“只要人沒嫁過去,就不算晚。我可聽說了,姜家的大姑娘對你心儀已久。”魏書燕嬌笑著依偎在宋沉業的懷裡:“我們王爺就是有魅力,這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惹的小姑娘對你動心思。”
這話宋沉業聽著受用。他呵呵笑著,抱著魏書燕,呢喃道:“我呀,對誰都不心動,就對王妃心動。”說著臉埋進了魏書燕的秀髮裡。
魏書燕一聲嬌憨的叫到:“王爺。”說著在宋沉業的懷裡扭動起來。
宋沉業一邊撩撥著魏書燕,一邊放下了青紗帳……
阿夏自從元介的手受了傷以後,就天天過來照顧他的起居,起初元介見到阿夏,就趕著阿夏走,奈何阿夏的臉皮子比較厚,趕不走,元介也就無奈的接受了。
黑衣人知道阿夏沒有惡意,倒是省去了他的麻煩,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了事。
阿夏今天端來了八寶飯,她的八寶飯裡的八寶,是八樣珍寶,小人參,上好的蓮子,紅棗……件件補血,養胃。還有一樣,元介已經喝了三天居然沒有品嚐出來——雞汁。
這也是阿夏反覆嘗試過幾遍,才調好的味道。什麼清規戒律,人都受傷了,就要好好地補補,等好了,再受他的清規不遲。
反正這件事元介不知道,俗話說,不知者無罪。想必佛主也不會怪罪元介的。
元介看著阿夏明朗的顏容,他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要讓他渡她。
看著也不是壞人呀。
元介在看阿夏,看的入迷了,八寶飯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