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氏理了理凌亂的頭髮,提著包袱走了。
晚上下起了雨,姜堰沒有過來。薛氏卸掉了精緻的妝容。眼裡是深深地失望。
姜堰覺得這兩天身體不濟,早早就睡了。
馬路上一輛馬車向著京城奔去。
富良縣的一個佛堂裡,是好久不見的馮霽月。馮霽月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風光。自從回了富良縣,沒進家門,父母就把她送到了寺廟裡。
不過一身青衣也沒有能掩蓋她曼妙的身姿。這樣簡陋的地方,馮霽月也想過逃跑。奈何屋裡還有兩個體型高大的麼麼。
馮霽月跑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倒是被兩個麼麼打的遍體鱗傷,也就不跑了。
馮霽月早早就睡了。睡夢中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壓得她喘不過起來,動又動彈不得。睜開眼,一個肥胖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撕扯衣服。馮霽月剛要喊人。那個男人陰惻惻地說道:“你要是喊人,弄醒了那兩個婆子,我就帶不走你了。”
“你要帶我走?”馮霽月聽到可以出去,已經忘記了恐懼。
“那就要看你有什麼可以交換了?”肥胖的男人道。
“你要什麼?”馮霽月滿眼的期待。
肥胖的男人猥瑣地笑了。
馮霽月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現在有的只有自己的身子。
她想到了季不為。
猶豫了。
肥胖的男人笑了。道:“你不會還做著嫁給探花郎的美夢吧。醒醒吧。”說著馮霽月的衣服被肥胖的男人撕扯了下來。
馮霽月的美夢破碎了。
她的眼角流下了深深地淚痕。
她咬著牙。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俏麗的容顏——姜立夏。
第二天清晨,陽光照射進她的屋子。她靠在牆上,炕上是一片狼藉。一片血跡在被子上是那麼鮮明。馮霽月看著那滴血紅。拿起手裡的枕頭扔了過去。
那是恥辱,是她不想看到了恥辱。
那個肥胖的男人像是昨天夜裡的一場夢,醒了,那個人也消失了。唯有那血跡證明著昨天夜裡自己遭受了什麼?她痛恨那個男人,更痛恨現在的自己。
馮霽月聲嘶力竭的喊叫了起來。
又喊,再一次的喊叫。
奇怪的是那兩個婆子沒有過來找她的麻煩。
馮霽月穿上衣服和鞋子。向著門外走去,身上的疼痛讓馮霽月走路的姿勢有些滑稽。
馮霽月來到屋外,外面沒有那兩個婆子的人影。廚房裡也沒有。
奇怪,這時候這兩個婆子,應該早早地就起來做飯了。怎麼都不見人影。
馮霽月去了她們倆人休息的地方。
馮霽月進門,看到了這兩個人都背靠背綁在了一起。
兩個婆子看到馮霽月,晃動著身子,嘴被擋住只能嗚嗚哇哇地哼唧著。
旁邊有一把劍,可能是被那個肥胖男人隨手扔在那裡的。馮霽月拿過劍。
馮霽月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陰狠。
那兩個婆子晃動的更厲害了。
馮霽月的劍貼在了那兩個婆子的臉上。那兩個婆子的臉立刻變了顏色。嘴裡是聽不清楚的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