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庸來的時候是憂心忡忡,回去的時候是談笑風生。
季不為來的時候是尷尬異常,回去的時候是春風得意。
柳如卿來的時候是嬌嬌羞羞,走的時候更是嬌嬌羞羞。
黃英來的時候是談笑風生,走的時候是心不在焉。
阿夏和黃英、柳如卿他們在一個馬車裡,左看看黃英,又看看柳如卿。再掀開簾子看看外面的花無庸和季不為。心裡竊笑,這兩對璧人這就算成了。
阿夏上輩子一直孤獨一生,她最喜歡的就是給人家做媒。看著一個個不相連的兩個人最後成就了好姻緣,她就特別喜歡。
阿夏看著馬車裡的兩人不打算理會自己。她就無聊地甩著手裡的禁步。嘴裡不自覺的就哼起了小調。“春天的挑花開呀開,誰家的姑娘正在把花戴,你看她滿面挑花紅,杏眼含著情,這是在等她的小呀小情郎。…… ”
黃英像是被雷劈到了,瞬間回過神,伸手捂住阿夏的嘴,柳如卿也是滿臉驚恐地過來捂阿夏的嘴。柳如卿的手慢了一步,手蓋在了黃英的手上。
阿夏道:“你們幹什麼?”
黃英道:“你幹什麼?”
阿夏道:“唱歌呀。”
“誰教你唱的?”柳如卿問道。這麼露骨的歌誰教的阿夏?
“誰教你唱的不重要,我就問你,你想幹什麼?”
“唱歌呀。開心呀。不是說了嗎?”阿夏起了逗弄的心。
黃英道:“你……你知道些什麼。”黃英怕阿夏猜到她和花無庸的事情。
阿夏笑了。問道:“你想讓我知道什麼?你又怕我知道什麼?”
黃英語結。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我怕你作甚。我又有什麼怕你知道的?”
阿夏揶揄道:“是嗎?”
黃英沒敢回答,梗著脖子,硬挺著。
柳如卿道:“你們說什麼呢?”
阿夏道:“我沒說什麼?柳姐姐,我就是在想花哥哥都二十二了,你能不能讓你娘給花操心,說上一門好親事。”
黃英急道:“阿夏閉嘴。”
阿夏道:“為什麼要我閉嘴?”
黃英咋舌。
阿夏笑了。
柳如卿被黃英和阿夏的話弄得莫名其妙,問黃英:“給花無庸說親,是件好事。和你有什麼牽連,你讓阿夏閉嘴。”
阿夏聽到“牽連”倆字,笑得直不起腰來。
黃英的臉像是蒙上了一層的紅布。
柳如卿徹底懵了。
阿夏道:“是沒有關係。柳姐姐你不必管黃姐姐,這是一件好事,你儘管讓嬸嬸做就是了。”
阿夏雖然和那幾個姐妹結拜了,但是沒有改嘴。這是她的要求。她是怕萬一他們家有個不測,連累到其他幾家,所以只是結拜,對於大人們的稱呼是沒有改變的。
黃英急了,喊道:“不就是這點事嗎?你至於這麼取笑我嗎?”說著看向柳如卿道:“如卿,我喜歡花將軍,花將軍也喜歡我。他說三天後去我們家提親。”
“啊?”柳如卿愣住了。:“真的?”
黃英道:“真的。”
柳如卿開心地道:“好事啊。”
是好事呀,黃英點點頭,所以有什麼好掩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