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看著臉上露出異樣的黃英。她調皮的笑道:“姐姐,你問完了嗎?”
黃英只是看著她,沒做回答。黃英越來越確定,眼前的小姑娘不簡單了。
阿夏走到她的面前道:“你還沒問我馮福安是怎麼跑到青樓裡的,不打算問問我了?你要是不問,我可就走了。”
阿夏說著就跳下了那章大椅子。準備離開。
“站住。”黃英叫住阿夏。
阿夏轉過身,揹著小手道:“怎麼,現在想知道了?”
黃英走到阿夏身邊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阿夏笑了笑,認真地道:“我是阿夏。姜立夏。你還可以叫我姜阿夏。
黃英看著阿夏。
半天好像才聽到阿夏的話。
黃英道:“你的舉動告訴我,你不是阿夏。不,我或許可以說的更清楚一些,你不是那個七歲的阿夏。”
阿夏愣住了。隨後笑了。
她沒想到黃英的直覺這麼厲害。或許說黃英的想法這麼大膽。
阿夏道:“你這麼說,會被人當做瘋子的。”
黃英道:“我不這麼想,我會成為瘋子的。”
阿夏和黃英對峙了好久。
阿夏突然嘆息道:“看來你不好奇馮福安是怎麼出現在青樓了。你不好奇我可就走了。”
阿夏正準備開門。身後的黃英道:“馮福安出現在青樓不奇怪。你能讓花將軍去拿馮福安。自然也能讓花將軍把馮福安弄到青樓。至於他們為什麼打起來,很簡單,找個人穿上和馮福安一樣的衣服就可以了。打完人跑到關馮福安的屋子裡,自然就是馮福安鬧的事。我說的對嗎?”
阿夏對於黃英的分析拍著稱讚。
阿夏出了門。
黃英看著阿夏謎一樣的身影,越加肯定。阿夏的身上有不為人知的奇異怪事。
黃英慶幸的是這個可怕的人,是自己的朋友,而非敵人。
阿夏出了門,漫無目的的在花園亂逛。走著走著,就看到了在涼亭裡做畫的眾位姑娘。遠遠看去,一片其樂融融。
阿夏相信經過這件事後,沒人敢拿季明月做文章了。
她沒有把這件事做的隱秘到神不知,鬼不覺。就是讓有心人望而生怯。人知道害怕,行事才會有顧慮。
相信回到家各位夫人和大人就回過味了。
阿夏不擔心大人們對她的看法。相信他們對於她的評價會歸功於聰明上。
至於黃英,她不會傻到對父母說起這件事的。第一,她們是朋友。第二,她說了別人也不信,還會說她發癔症了。
阿夏來到涼亭,柳如卿正好收筆。柳如卿把畫好的畫拿給了眾人看。
阿夏看著柳如卿話的畫。是一副山水圖。涼亭、假山、花草、還有在涼亭裡坐著的季明月。
阿夏道:“好畫。”
柳如卿謙虛地笑了。道:“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我和季姐姐一起做的畫。”
說完柳如卿落了筆。把筆給了季明月。讓季明月留名字。季明月說什麼也不肯。柳如卿道:“這幅畫是我和姐姐一起做的。姐姐不留名,難不成是不願意和我的名字落一起?”
季明月搖著雙手,她那裡有那樣的想法。只是覺得這幅畫,都是柳如卿畫的。自己只是畫了一個遠景。
季明月推遲不過,落了自己的名字。
謝爾嵐笑道:“這麼好的一幅畫真是人間臻品。關鍵是兩人的默契度,讓我就看不出這是出自兩人之手。
周圍的人都在評價這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