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離和顧又青相互恭維了一圈這才罷手。顧又青回去和他老婆商量這個事情了。季離拉著花無庸去了仲莫的家。
到了仲莫的家裡,仲莫沒在家,聽門童說是去了藥館。花無庸讓手下的人去喊仲莫回家。他和季離在仲莫的小院子裡坐下了。
花無庸看著季離井井有條的小院,和小院子裡的花草。反而有一種羨慕。他對季離說道:“仲莫這傢伙過得倒是挺滋潤的。這滿院子的花草收拾的井然有序。真是羨慕仲莫的小日子啊。對了,這院子裡的下人是誰家的下人。”
季離道:“這就雜了。有都督給撥過來的一個廚子和一個下人。還有張一元送過來的一個小徒弟,就是剛剛開門的小門童,叫什麼三七。過來幫著仲莫倒騰他的藥草。”
花無庸道:“三七?這是什麼鳥名字?”
季離道:“藥草的名字。”
“也就他了。”花無庸道:“每天對著草藥還不算,給人家起名字也用草藥的名字。”
季離點點頭。這傢伙後院有個房子是上了鎖的。他就經常在那裡倒騰他的藥材。
花無庸道:“我看著他家的前院種了很多的青草。他什麼時候有這種雅興了?怎麼不在前院種上藥草。”
季離道:“什麼青草。”季離還真不知道。
季離下了馬。就把馬繩給了花無庸。自己先進來了。
花無庸道:“一會兒出去的時候你看看。小草長得油青油青的,真是可惜了。我讓我們的馬兒在那裡休息,隨便吃些青草。”
花無庸正說著話呢。外邊就傳來仲莫聲嘶力竭的聲音。喊道:“我的藥材呀!”接著吼道:“那個不要命的,把馬兒牽到這裡了。”
季離心裡一咯噔,看向花無庸。花無庸聽到仲莫的喊聲,不解的問道:“仲莫又發什麼神經。他就沒有一天是正常的嗎?”
季離道:“小將軍,好像是我們闖禍了。”
“闖什麼禍?我們在這裡坐的好好的,不曾離開一步,能闖什麼禍?”
季離看著大大咧咧的花無庸道:“我們的馬兒吃的好像不是草。”
花無庸道:“不是草是什麼?”
說完就想到了仲莫的罵罵咧咧。嘆了一口氣。道:“確實闖禍了。”
都知道仲莫是最愛藥草的。看到剛剛打理的那麼好的青草,早該想到仲莫不會無聊的在院子裡種草。
花無庸看向季離。
季離咋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氣沖沖的仲莫過來了。他舉著手裡的一根棍子,就朝著花無庸掄過來,嘴裡道:“我怎麼見著你就沒一件好事呢?你就是我仲莫的剋星,有我沒你。”
季離看著氣紅眼的仲莫,和站起來就跑的花無庸。
得,以後花無庸不用找都督府衙裡的小狗操練了。就來找仲莫。保證一跑一個氣喘噓噓,上氣不接下氣。
仲莫夠不到花無庸。累的調轉頭就要出去。花無庸得了空隙在那裡喘息。
季離心道,不好!這個仲莫要去毀他們的馬兒了。看向還在那裡喘氣的花無庸。搖搖頭。這傢伙是幫不上忙了。
季離連忙追出去。嘴裡喊道:“仲莫老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呀。我這是受都督的命令過來,來給老弟解憂的。你這樣我怎麼跟都督覆命。
仲莫頭也沒回道:“我管你是受了誰的命令。毀了我的花草就是不可以。”
眼看著仲莫就走到了那兩匹馬兒的跟前,棍子都掄起來了。季離情急之下喊道:“你如果想要娶馮知縣的侄女,你就打死那幾匹馬。”
仲莫掄在半空的棍子停住了。這是怎麼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