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看著青衣少年道:“顧子瑜你說笑呢吧。”
花無庸道:“這個你可以相信。”
柳從安道:“說說唄。”
花無庸搖頭笑道:“不能說,是機密。”
柳從安無聊的放下杯子。說道:“其實當個大頭兵也挺好的。大丈夫就當像姜伯伯那樣。”
顧子瑜拍拍謝佳誠的肩膀道:“謝佳誠你見過花無庸戰場上廝殺的樣子嗎?柳從安你見過嗎?謝佳誠好好跟著花無庸歷練吧。你會學到很多東西。”
柳從安道:“顧子瑜你是不是那天被花無庸就下來後,就魔怔了。”
顧子瑜道:“這是事實。柳從安,如果你能單身闖敵營,我照樣佩服你。”
謝佳誠道:“我說顧子瑜你那麼待見花無庸,為什麼沒跟都督說說,跟著花無庸啊?”
顧子瑜道:“我爹不讓。”
花無庸道:“我們大周剛剛建立,需要像謝兄和柳兄這樣能定國安邦的人才。”
謝佳誠道:“我爹也這麼說。他說我們北方士子太少了。朝堂上更是幾乎沒有。我爹說,北方多我一個將士不多,少一個不嫌少。可是朝堂上連個為我們北方戰場上廝殺的男兒說話的人都沒有。”
花無庸點點頭,他是深有體會。花無庸舉起酒杯道:“我敬你和柳兄。”
謝佳誠也舉起酒杯道:“還有季兄。”
四人碰杯。
相對於熱鬧的年輕人。這群大人們就安靜的多了。你一句恭維,我一個讓酒,都在打著太極。季離在給他們倒著酒。旁邊另一桌上,仲莫正喝的高興,一個人影過來了。仲莫抬頭是馮知縣。
馮知縣舉著酒杯熱情地和仲莫碰杯。仲莫不敢推遲。連喝了三杯。馮知縣從旁邊搬過來一個板凳,和仲莫拉著家常。仲莫可沒忘記道歉的事情,他戒備的聽著馮知縣的話,一個勁的給馮知縣倒酒。
馮知縣一杯一杯地端著酒,就開始了此行的目的。馮知縣問仲莫:“聽說仲莫兄至今還孑然一人?”
仲莫道:“是啊,我家老婆子死的早,我家那犬兒,我真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
馮知縣道:“你可真不容易。又當爹又當孃的。”
仲莫道:“是啊。不容易。”
馮知縣道:“我家侄女今年十五歲,這幾天剛過來,他阿爹,就是我弟弟,一直想給她在太原府尋一門好親事,這不就託到我家內人跟前了。”
仲莫暗道,這是打我家兒子的主意了。想給他家閨女治病是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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