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兩個人離開,尋筠聲音瞬間也恢復正常了不少,“你說我們去找教授,他會幫忙治緒延辭嗎?”
不等傅蘊言回答,尋筠自問自答似的,“肯定會吧,他今天都願意主動和緒延辭開口讓他回去了。”
把手上的蝦尾喂到尋筠嘴裡,傅蘊言拿過一旁的溼毛巾輕輕擦著滿是醬汁的手,“你剛剛那樣就為了讓緒延辭走?”
“倒也不是,就是幾個月沒見你,想你了,總想親親碰碰你。”
回答倒也還算讓傅蘊言滿意。
“不當面和他商量?”
搖頭,尋筠一想到緒延辭今天跪在瓦西里教授面前都被打成了那樣,還一聲不吭的什麼也不說。
這要不是許烈開口,要不是教授一開始就不是想找他鬧事,估計硬生生把他打死他也不會說一句話。
緒延辭已經對教授愧疚到了極點,哪怕教授今天這樣說,緒延辭也是沒有臉面再去找教授的。
知道緒延辭一定不會同意,尋筠也不打算跟他商量。
深夜。
庭院裡瑟瑟發抖的冷。
尋筠和傅蘊言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尋筠都縮在他懷裡。
暖黃的燈下,緒延辭和顧培在那正襟危坐的。
尋筠吸了吸鼻子,“你們不冷嗎?坐在這做什麼?”
兩個人互相看了眼誰都沒有先開口。
自打下午傅蘊言和尋筠出去之後,緒延辭整個人心情就有些不高。
從見到傅蘊言的那一秒,緒延辭就知道了,他這個月偷來的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終究是要歸還給傅蘊言了。
偷來的就是偷來的,長久不了的。
結果天都黑了,兩個人都沒回來。
明明已經很晚了,可顧培和緒延辭都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