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三個大男人圍著尋筠要脫了她羽絨服檢查她手臂的傷。
尋筠無奈,“我沒事,先處理緒延辭的事情吧。”
“我沒事。”
說著緒延辭就要動手來拉尋筠拉鍊想脫了她羽絨服給她檢查。
尋筠對著他手背就是一巴掌,看了眼後面幾個男人和教授,有些頭疼的壓低了聲音,“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把這件事弄清楚。”
“不用你管,你回屋裡待著。”
緒延辭話音剛落,顧培,“你閉嘴吧。”
緒延辭,“……”
顧培徑直對著瓦西里教授走過去站定,滿是歉意的鞠了一躬,“教授,實在是抱歉,之前可能是延辭為了筠筠做了什麼傻事,您說出來,咱們一起解決,事情已經發生,僵著也解決不了問題,咱們能彌補的儘量彌補行嗎?”
瓦西里教授已經氣的不想說話了,示意讓許烈說。
許烈剛要開口,緒延辭暗自的瞪了他一眼給他使了個眼色。
意味很明顯的警告。
完完全全就是在警告許烈,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下一秒,尋筠一巴掌就招呼在緒延辭頭上,起身拉過許烈,“咱們自己聊。”
顧培和傅蘊言很自然的跟上去,緒延辭被隔離在了門外。
只能和瓦西里教授大眼瞪小眼的。
時不時的,教授還狠狠的往地上敲一下柺杖罵一聲。
緒延辭靠著牆站,老老實實的低著頭。
屋內,得知真相的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消化著剛剛得知的事情。
尋筠有些晃神,秀眉微蹙,心裡很是複雜。
從她在國外再見到緒延辭的那一天,原來……已經是病後的他了。
八年前的那一天,不僅給尋筠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那個暗黑不見天日,再加上身體的欺辱,緒延辭的陰影不比尋筠少。
再者說,這種東西根本沒有可比性,他們都是受害者。
醫者不自醫,緒延辭學了一手的好本領,救治了不知道多少人,到最後卻沒瞞住自己的病情。
像他這樣有心理疾病的人是不能去當一個心理醫生的。
他一直都在掩埋。
但每日和瓦西里教授待在一起做研究,終有被拆穿的那一天。
瓦西里教授發現緒延辭有心理疾病時,很是遺憾,他惜才。
正因為捨不得緒延辭這麼好的苗子被外界議論,教授才沒對他公開批評,沒有責怪緒延辭隱藏病情。
只是把緒延辭所有的一切關於心理學方面的資格證全部收走,讓他以後無法再涉及這個圈子。
出於無奈,瓦西里教授只能讓緒延辭離開,瞞著所有人已經是大忌,如果緒延辭繼續從事心理學方面,一定是不行的。
緒延辭也知道教授的為難,教授能這樣幫助他,於他而言,已經很是感激了。
那天之後,緒延辭便好像在心理學這個圈子裡消失了一樣,毫無聲響。
大家便都只當緒延辭去另謀高就了。
畢竟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緒延辭是個富二代,家裡很有錢,只是有些遺憾這麼有天賦的一個人回家繼承財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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