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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許秦睿,“……”
他後悔了,他就不該聽到動靜來偷拍的,這賺點錢容易嗎?
作為狗仔的敏銳嗅覺,他習慣性的去找那些犄角旮旯的小地方,越黑越偏越好。
聽到裡面有動靜的時候,可給許秦睿興奮壞了,還以為自己又要挖到什麼不為人知的猛料了。
這種地方,一旦拍到,可都是個不小的新聞。
相機和錄音筆都準備好了。
就是沒挑對人。
聽到尋筠喊傅蘊言名字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想逃卻好死不死的踩在樹枝上。
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捅了一個馬蜂窩。
一會兒要剁舌頭,一會兒要挖眼睛的,他這要是再多待會兒,他四肢五官怕不是都得分家了。
比五馬分屍還殘忍。
尋筠輕嘆一聲,無奈的要命。
廣播裡磁性的男聲還在繼續,“小阿筠,請儘快去找你的辭哥哥,你的辭哥哥在等你。”
男聲就像不知疲倦似的,就一直重複。
聲音稍顯倦懶隨性。
咬牙,問了下廣播的位置。
後臺,緒延辭長腿隨意搭置著,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手裡拿著話筒,也不嫌煩,就一直不停重複。
“小阿筠,請儘快去找你的辭哥哥,你的辭哥哥在等你。”
嘴角還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另一邊,許秦睿追上傅蘊言,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教他。
“表哥,你這樣對女孩子哪行。
你都想著念著人家八年了,你現在裝矜持幹什麼呀,人家都這麼主動抱你了。
你就該把她按在牆上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