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蘊言微微嘆了口氣,斂眸,“得知她退圈的訊息時挺遺憾的,陪我走過了最寂寥無聲最荊棘坎坷的道路,卻在我星途大亮時離開。
可能是我做的還不夠格,我反省了很久,我……”
女孩哪能聽得愛豆這樣說自己,蹭的站起身反駁著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伴姐姐說了,她只是想陪你走完那段最難走的路。
因為在沒有人陪你的時候,她是你的唯一。
但你火了之後,她就對你來說無足牽掛了。
伴姐姐真的只追過你這一顆星,並且用盡了所有的努力把你這顆星掛在了天上。”
傅蘊言微微擰了擰眉,“她在哪個社交平臺發了這些話?我都沒有見過啊,我都有關注她。”
女孩立即翻出手機,點開一個聊天軟體。
聊天記錄上滑遞給傅蘊言看。
“我當初追星的時候加上了伴姐的私人聯絡方式。
知道她退圈不當站姐以後我也第一時間給她發了訊息。”
傅蘊言看著螢幕上的一串話,只感覺有些五味雜陳。
她和女孩說。
【是我親手把他掛上了我遙不可及的地方,後面我已經無能為力了,只能讓他自己去拼搏了,但我會一直默默關注他。】
伴,他出道後的第一個站姐。
為他反黑招攬粉絲氪金,什麼都是第一名。
甚至於當時的傅蘊言,很多出圈圖都是她拍出來的。
但她真的很神秘,每次來跟拍他的時候都帶著帽子和口罩,穿著寬鬆的長褲長褂,恨不得把自己圍的嚴嚴實實的。
他有幾次在機場主動跟她搭話她都是沉默不語。
但對於那時候的傅蘊言而言,已經是很溫暖的了。
很少有訓練生像他這樣,一邊宣佈出道一邊就能有這麼強大的站姐的。
更何況當時的傅蘊言並沒有選擇容易大火的唱跳,更沒有去參加亂七八糟的選秀。
堅持了自己的初心,一直在公司的表演部裡當訓練生練習。
一晃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伴突然的離開一直是傅蘊言心裡的一根刺。
甚至每次有些挫敗時,他都會想起伴。
會想,是不是就是因為他的某次懦弱,讓她覺得喜歡他不值得。
“哥哥,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這邊需要拍攝一些花絮。”
傅蘊言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