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室撇了撇嘴,把酒瓶放到的對方的面前,他有時候也琢磨不出這個戲精風神在想些什麼。
明明很身為神,卻可以被一瓶酒引誘的放下身價。平常更是慘的不行,只能靠賣藝維持生計,到處厚著臉騙酒喝。
齊室佯裝嘆了口氣。
“我們是朋友嘛,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把這裡當自己家就好。”
看著對方雙眼放光,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齊室感覺一陣荒唐。
這種人設,也就只有遊戲裡才能找到吧,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唔嗯~”溫迪美滋滋一口喝光酒杯裡的酒,發出一聲引人遐想的呻吟,神情回味。
齊室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微微移開視線。
不愧是提瓦特第一扳手。
i了i了咳咳咳…
正想著,突然對面傳來一聲…
咕咚!
在看溫迪,已經趴在了桌子上不動彈。
“……”
“別鬧。”齊室翻了個白眼說到。
對方又撐著桌子抬起了頭,臉上帶著滿不在乎的說到。
“欸~你不是要解剖我嗎?”
“能夠每天都喝到這樣美味的酒,就算被解剖一萬遍我也願意啊。”溫迪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然後一臉陶醉的說到,還伴隨著一聲勾人的呻吟聲
“唔嗯~”
“……”
齊室眼神奇怪的凝視溫迪幾秒,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還真是一點都看不透你。”
“欸?為什麼這麼說?”溫迪疑惑的抬起頭,讓人一點都看不出是刻意為之的。
“一點酒就能收買你嗎?要不你做我的馬仔吧,美酒管夠。”齊室試探著說到。
“欸?”溫迪愣了一下,連忙搖頭。
“那不行,我好歹也是風神,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自己給人做小弟,那還不被笑話死。”
“我可不覺得你會怕被人笑話,說實話。”齊室敲敲桌子說到。
“不用那麼刨根問底吧…”溫迪趴到桌子上小聲嘀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