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室臉色不停幻變從欣喜到追憶再到冰冷到最後變得古井無波,雙目猶如一潭死水,令人更加的心底發寒。
吐了口氣,把半杯的蘋果釀一口氣喝光,酒杯放在桌子上清脆的聲響讓旁邊溫妮莎身體顫抖了一下。
說實話…有點害怕…
齊室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低沉的聲音春來。
“賣唱的…過來一下。”
“欸?”正厚著臉皮煩的幾位客人頭皮發麻的巴巴託斯聽到聲音瞬間眼睛一亮轉過頭來。
一路小跑跑到了齊室的跟前湊了過來,看著一看就不是普通居民的溫妮莎和齊室,語氣變得相當親切:“這位朋友,你叫我?”
齊室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低著頭手指不斷的敲擊著木質桌面,噠噠清脆的聲響傳出很遠。
溫妮莎坐在旁邊也一聲不吭,只是帶著幾分好奇和幾分憐憫發目光打量了對面的巴巴託斯。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齊室現在很生氣,原因就是面前這個笑嘻嘻的男孩兒。
“可是看起來他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面啊…”溫妮莎心中有些疑惑。
“欸?你怎麼不說話?”巴巴託斯歪著身子,手掌在齊室的面前揮了揮。
“咻咻——睡著了?”
齊室這是抬起上下看了巴巴託斯一番,身材纖細,面容精緻柔和,還穿著白絲平底鞋…
怎麼看也是個女孩兒啊…
“來杯兩杯蘋果釀。”齊室朝旁邊酒保說到。
“好的,您稍等。”酒保點點頭。
巴巴託斯眼睛掃了一眼溫妮莎面前的半杯麥酒,臉上頓時臉色的笑容更加的親切了,拉了個凳子坐下。
“哎呀,太客氣了~”
“你好朋友,我叫溫迪,是一名吟遊詩人,你叫什麼名字?”
酒保端著盤子走來,看了看還喝著麥酒的溫妮莎,兩杯蘋果釀擺在了齊室和溫迪的面前,收走的空杯。
“唉嘿~”溫迪迫不及待的手掌伸向了面前的蘋果釀。
嗆——
一根金屬刺從桌面上升起,寒芒擦著溫迪的指尖穿過,讓祂手掌哆嗦了一下,臉色留下一滴冷汗。
“額呵呵…”
“是給你的嗎?”齊室慢悠悠的把對方面前的蘋果釀放到溫妮莎的面前。
“少喝點酒。”
“噗…是…”溫妮莎捂著嘴憋著笑說到。
“笑什麼笑?”
一句話讓她連忙臉一板坐正了身體。
溫迪:“……”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