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臉色一陣青一會兒白一會兒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有些底氣不足的捏著拳頭威脅到。
“要是敢騙我,你就完蛋了。”
“放心,我這個人最講究誠信了。你還是多想想聲音這兩年該怎麼過吧,想吃什麼就吃點什麼。”齊室一口喝光了剩餘的蘋果釀意猶未盡的又點了一杯。
然後指了指對面朝服務生說到。
“計這位小姐賬上。”
溫妮莎:“……”
……
走出酒館,兩人並肩而行。
“有意思嗎?”溫妮莎臉色難看的說到。
雖然她不在乎這點酒錢,但是突然把賬單甩在自己這裡,還是一個對她而言印象不太好的人,任誰都會心情不好吧。
關鍵是自己還沒辦法反抗。
“這麼做確實有些失禮。”齊室無奈的攤攤手。
“關鍵是我沒錢啊,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
你這種人怎麼還沒餓死。
“你不要太過分,你現在還什麼都沒做,我可不是你的奴隸。”溫妮莎氣惱的說到。
“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我自己一樣也可以打敗惡龍。”
齊室聞言身體一頓,怪異的眼神看著溫妮莎,似笑非笑又好似帶著幾分憐憫,看的對方一陣發毛。
慢悠悠的說到。
“少女呦,你好像還沒明白你現在的處境。”
“什…什麼?”
“以前你自己確實有那麼一些可能打敗烏薩,但是現在烏薩是我的馬仔,我完全可以讓它避免和你戰鬥,讓你永遠都贏不了。”齊室表情不變的說出了讓溫妮莎一陣絕望的話。
溫妮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巴一張一合卻說不出話來。
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看起來是聽明白了。”齊室拍拍對方的肩膀。
“少女呦,我突然對蒙德城的飲食文化有了些興趣,你有什麼好的推薦嗎?”
“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行嗎。”溫妮莎絕望了,自暴自棄的說到。
……
一連著兩天,齊室都在帶著她在蒙德城到處跑,吃遍了大半個蒙德美食。
“嗯…針不戳,這個蜜醬胡蘿蔔煎肉針不戳,不愧是蒙的的特色。”齊室擦著嘴,滿意的說到。
“走,下一家。”
旁邊的溫妮莎額頭上青筋暴起,一直在強壓著自己即將崩潰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