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嚇唬帶動手,白領人士,作為醫生的徐鴻飛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壓力,竟然真交代出一些事。
一時間,房間內眾人精神大振,劉海幾步上前與雷耀陽並排,興奮道
“說,老老實實交代,你收了誰的錢,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其他警員也趕忙圍上了徐鴻飛,“虎視眈眈。
適才雷耀陽對他動手,還可能是誤傷,沒有警員敢動作。
可他這麼一承認,那就不一樣了,徐鴻飛從身家清白,變成犯罪嫌疑人,接下來只要他敢有任何異動,都不用雷耀陽動手,滿屋子警察絕對能夠撕了他。
看著眾人圍攏,徐鴻飛壓力更大,加上身上的疼痛,眼淚直流,話語道
“是陳凡,陳凡給我錢的。”
“我和陳凡曾經在一個醫學聚會上就認識,前不久他突然上門找我,告訴我赤柱有一個犯人生病了,希望能夠來我們仁心醫院治療,按照陳凡的說法,是因為那犯人的家屬想要見見他,來我們醫院這邊,我能給他這個方便。”
“為此,他給了我十萬塊。”
“我覺得也不算什麼大事,這筆錢很好掙,所以收了錢,簽了批文。”
“sir,各位阿sir,我真沒和犯人共謀啊,如果我知道他會逃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簽署批文的,嗚嗚嗚!”
徐鴻飛喊得“撕心裂肺”,後悔一直侵襲著他的內心。
要知道,他可是醫院主任,社會地位和收入都不算差,現在為了區區十萬塊,要賠進去一輩子的前途,真感覺自己太冤枉了。
再者,雷耀陽還嚇唬他,說是逃犯在外面殺了人,這筆賬還得算一半在他身上。
種種嚇唬,簡直讓他內心都快崩潰了,唯有痛哭,似乎才能夠發洩。
聽完徐鴻飛的口供,殺手雄反應最為激烈,勐的一拳砸在牆壁上,打得彭一聲響,雙眼冒火,咬牙切齒
“陳凡!”
徐鴻飛被殺手雄的樣子嚇了一跳,又是一個激靈,拉著雷耀陽的褲腿不鬆手。
看著徐鴻飛這幅模樣,雷耀陽覺得他的話應該不假,但還是面無表情,質喝道
“你有沒有騙阿sir,想清楚了再說。你說的陳凡,現在也已經落在我們警方手裡,到時候你們兩要是口供對不上…”
不等雷耀陽說完,徐鴻飛單手抬起,食指指天,賭咒道
“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如果阿sir不相信,我可以馬上和他對峙。”
“阿sir,逃犯真不關我的事啊,直到現在,我連那個逃犯都沒見過。”
心中點頭,雷耀陽也不自作主張,看向劉海,話語道
“劉sir,讓手足們給他錄一份口供,再嚴格審訊一下?”
“不錯!”
劉海連連點頭,馬上揮手命令道
“吳sir,帶他去隔壁房,馬上進行突擊審訊。”
“yes,sir!”
立時,一名中年便衣站出,親手上前拉起徐鴻飛,往外而去。
看著徐鴻飛的背影,劉海佩服看向雷耀陽,心情也好了太多。
辦桉,最怕就是沒線索,特別這種逃犯桉子,大海撈針,哪兒那麼容易抓到人。
這個年代,又沒有“天網”,抓逃犯,絕對是港綜市警方遇到桉件中難度很高的。
兩三下功夫,就問出一個巨大線索,這可全是雷耀陽的功勞啊!
心裡佩服,劉海汗也不流了,一臉笑容,輕聲道
“雷sir,剛剛你對那混蛋動手,難道就不怕只是誤會嗎?或者雷sir已經看穿那混蛋是同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