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本,這兩位是?”
別以為霍景良見人就咬,事實上他也是看人的。霍景良有自己的一套看人理論,是否能得罪的理論,與一般人完全不同。
“霍叔,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雷耀陽、這位是佔米仔,都是我好朋友!”
丁善本似乎很清楚霍景良的性格,怕說出兩人身份,馬上得到霍景良鄙視,到時候就不好了,所以話里根本沒介紹兩者身份。
“恩?”
霍景良眉頭微皺,有些不滿。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耀陽上前幾步,主動朝霍景良伸出手,自我介紹道:“霍先生你好,我叫雷耀陽,赤柱一名小小的獄警。”
“獄警?”
這個詞一出,霍景良愕然,再看耀陽的目光多了幾分不明意味,伸手與其握了握。
旁邊熊百韜卻大笑起來,一臉玩味道:
“哈哈哈,我還以為丁大少爺的朋友是什麼狠角色,原來只是小小獄警啊!什麼級別啊?警長還是督察啊?”
“熊先生,獄警不是警長督察的職稱,他們赤柱似乎叫什麼懲教。”
旁邊一名熊百韜的跟班也立即出言配合自己老闆,大聲介紹後,又滿是嘲諷道:
“像這種低階警務人員,熊先生應該很久沒接觸了吧。”
“熊先生,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帶著你的人離開!”
丁善本聽得開始有些動氣,再次站出,嚴肅道。
“善本,不用這樣!”
耀陽這會兒也站了出來,先是拉了拉一再替自己出頭的丁善本,臉上掛著無害微笑,看向熊百韜道:
“熊先生,既然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吵吵嚷嚷有傷和氣,這多不好。”
“你是什麼級數,也配和熊先生講話?”
熊百韜一位跟班倒是現學現賣,馬上抄襲先前霍景良的言語,站出叱喝道。
“別這麼說,我們都是斯文人。”
熊百韜假惺惺抬手,叫退著手下,話裡亦暗諷霍景良先前的行為。隨即,微笑看著耀陽,姿態放得很高道:
“那你認為應該怎麼辦啊,這位什麼什麼阿sir。這個場子,可一直是我熊百韜的!”
或許在熊百韜看來,能夠讓丁善本所謂的朋友,說出讓場的話,更能夠令丁善本丟臉,他也不在乎與一個小獄警說幾句。
而霍景良不知道怎麼想,站住旁邊並未說話,就連熊百韜那句暗諷,亦好似沒聽到般。
反倒是他那兩名手下,瞟向熊百韜的眼神中透露著兇光。
“很簡單啊!”耀陽笑了笑,話語道:
“熊先生說場子是你的,霍先生也希望能夠在這個場子玩,而我們也早早花錢包場。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我們賭一把,誰贏今天這裡就誰玩,怎麼樣?”
賭一把?
熊百韜一愣,或許沒想到耀陽會是這樣提議,在他想來,一個小獄警面對自己,應該趕緊讓場才對,這與想象不太符合啊!
與想象不符,熊百韜很是不滿,怒視耀陽道:
“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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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身份,確實不夠資格和熊先生賭,不過這東西,應該是有吧!”
耀陽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無論對方如何說,都看不到絲毫情緒變化,顯出極深的城府。說著,耀陽回頭吩咐道:“
佔米仔,支票本!”
佔米會意,立馬拿出一個支票本遞給耀陽。耀陽提筆寫寫畫畫,大手一揮,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張支票寫好撕下,揚了揚: